不过也好,至少分手,公司里没人知道他们曾经交往过。
池言走在前面,带徐秋年进附近
想到祁非扬没有怀疑他话,又在心底默默地松口气。
周末才提到徐秋年,周下午,快下班时候,徐秋年就来启昼楼下找他,大概是发现他把公寓楼东西搬走。
电话是前台打给池言,池言来不及跟秦故说,挂断后直接乘电梯下楼。
徐秋年等在入门大厅里,穿着身黑色西装,手里提着公文包,正往四处张望着,看到电梯内出来池言,视线几乎瞬间落在他身上。
几天不见,池言好像变和以前有点不样,还是那双明亮清澈眼睛,比从前更加有神,炯炯灵动,乍看,像是某个豪门里走出来小少爷。
这是池言第次听秦故提及徐秋年,虽然不明白他为什这问。
他如实回答:“认识,们都是大学同学,但和他比较熟,他们之间没怎联系。”
边说边留意着秦故脸色。
秦故只是嗯声:“回去吧。”
回去车上,池言收到祁非扬回复。
看到这条消息,池言被吓跳,握着手机久久没有回复。他想不出来,祁非扬是在哪里看见他。
车上?展览?还是来这里路上?
池言搜索遍记忆,毫无印象。
他斟酌下言语,慢慢打字:没有,今天没出门,你是不是看错?
点击发送,身后玻璃门同时间被推开,道高大身影从里面出来。
池言没什表情地扫他眼,径直从他面前走过,没有任何停留,只在经过时说三个字。
“去外面。”
徐秋年只好跟着他出去。
池言忽然有些庆幸,当初刚进入启昼时,徐秋年主动提出他和隐藏恋爱关系。
那时他天真地以为,徐秋年是担心对他工作造成影响,为此非常感动,现在想想,其实是方便他劈腿吧。
祁非扬:吓死,以为你和秦总在起,果然是眼花,你怎可能和秦总坐那近。
看来是在车上被看见。
池言看眼身旁秦故,面不改色回着祁非扬消息。
池言:就说是你看错。
心里:差点也被吓死!
池言险些又被吓跳,回头看见是秦故,缓缓松口气。
见他被惊到,秦故问:“怎?”
“没、没事……是个朋友。”池言想下,没对他隐瞒,“他给发消息,说看见,他也在启昼。”
末尾补句:“不过您放心,没有告诉他们事。”
秦故默默,又问:“和你前男友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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