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摆摆手：“你们先走吧，
会儿
来关灯。”
“那们走
，明天见。”
“嗯，明天见。”
他们走后，池言卸下浑身
疲惫，有些无力地坐在工位上，没有人办公室，空荡荡，但比起外面漫漫黑夜要好很
挂完电话，池言个人漫无目走着，和徐秋年交往以后，除祁非扬，他在申市没有别朋友，在这样个夜晚，连去哪里都不知道。
为什
会变成现在这样呢，明明他们都快结婚，还约好时间去见双方父母。他好不容易被家里人接受喜欢同性，却让他撞见即将领证男朋友劈腿。
池言不知不觉走到公司楼下。
抬头往上看，启昼大楼楼体外墙亮着公司logo，各色灯光明亮而绚丽。他下意识抬脚，走进入门大厅。等电梯时有几个人刚加完班从里面出来，池言和他们互相点点头，擦肩而过。
进电梯，池言刷下楼层卡，总裁办和总裁办公室同楼层，在前面片办公区，池言推门进去，里面亮着灯，两个同事忙完收拾着准备离开。
出公寓楼，池言随手拦辆出租车，在徐秋年追上来之前坐进车里。司机问他要去哪儿，他低头操作手机，随口报个地名，面无表情把徐秋年拉进黑名单。
等下车，看到不远处林立高楼，池言才反应过来他在车上说公司附近站名。
申市夜风微凉，他站在路边，给祁非扬拨通电话。
电话那边喧闹嘈杂，听背景音在酒吧，祁非扬扯着嗓子问：“言言，怎？们在喝酒，你要来吗？”
池言握着手机，想说话到嘴边又吞回去，变成短暂沉默：“没什，那你们先喝，就不来。”
看到池言，打声招呼：“池助理，你怎回来？”
池言故作轻松笑下，撒个谎：“有东西忘，回来拿下。”
其实是他不知道去哪儿。
池言看眼总裁办公室方向：“秦总还在吗？”
“好像已经走。”两个同事收拾好走向门口：“池助理，们要回去，起走吗？”
他知道祁非扬喜欢喝酒，估计这会儿正在酒吧玩得开心，不想扫他兴。
“没事吧？”祁非扬察觉到他语气不对，又问句：“发生什事吗？”
池言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更自然：“没事，只是想喊你吃个饭，下午忘跟你说。”电话里有人在催祁非扬喝酒，池言主动结束聊天，“你先去忙吧。”
“行，那就改天再约。”祁非扬没有怀疑他话里内容，笑着说：“下次算请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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