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梓赶紧给他抽张纸巾糊脸上,说:“东子就这样。”
“知道,”沈景远笑,“他就高兴也哭难过也哭,怎这多水呢?”
他说完大家都笑。
菜上齐之后先喝酒,贺梓酒量其实也很好,婚礼那天沈景远就看出来。
桌上聊天也很热闹,鱼上以后沈景远夹几块在碗里挑刺。
“嗯?”简东瞪大眼,“晏老板这可不能乱嗯啊。”
“知道你要说什,”晏轻南失笑,和沈景远对视下,“们在起。”
“什时候啊?”简东那表情似笑非笑别扭得很,“结婚之前还是之后啊?”
“你结婚当天。”晏轻南说。
说完他们都觉得有些好笑,简东捂着脸叫哎哟喂,沈景远只是挂着嘴角没出声地笑。
小心点烫。”
这几句话说得都挺小声,就两个人相互能听到那种声音。晏轻南勾几道菜,又问沈景远:“要不要吃这个清蒸鱼?这边鱼很新鲜。”
沈景远想看菜单,凑过去隔着晏轻南手臂看,冬天又穿得多,看着看着下巴就习惯性地搭上去,说好啊就吃这个。
晏轻南选鱼,点点头,道:“下次也可以做给你吃。”
这时简东突然咳下,沈景远抬起头看他,就自然而然地离晏轻南远点儿,还以为他是真冷着,看眼简东身上衣服,还问:“你是不是穿得太少?”
晏轻南和他们喝酒,沈景远挑完以后就把鱼肉
“那捧花丢对,”贺梓说,“当时真是想扔给台上女生,不知道怎落在晏老板那里,看来本来就该给你们。”
“谢谢。”晏轻南把菜谱合起来放在旁边,马上就有服务员过来收走。
“天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简东挺震惊,“说实话,就是觉得你们状态吧,看起来直都像对儿,但你要说真是,好像又差那点。刚刚你俩坐下来点菜那会儿,就觉得,嗯……差那点儿齐。”
话说得有点缠绕,但沈景远和晏轻南都懂他意思。
“哇真是……”简东说着说着望眼外边儿,像风大样眼圈都要红。
贺梓笑着说:“本来说不选这外边怕冷,主要是想着晚上夜景好,这边有那种游船。现在你冷吗?冷话换进去吧。”
“不冷。”沈景远摇摇头。
晏轻南那件羽绒服又长又厚,就像把人裹在棉被里那样,冬天最暖和就是棉被。
“冷什啊冷,”简东挑下眉,“就是想问问……那个……”
沈景远看着他,晏轻南在旁边看菜单,这下抬抬眼,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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