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哭,宝子
晏轻南搓把他头发,低头和他说:“玩开心点。”
离开时候晏轻南亲口沈景远耳垂。
沈景远没喝酒,但觉得自己醉,而且快烧。
他在心里劝自己千次万次,比不上晏轻南个亲近动作。
气氛热烈场子里,沈景远抬头和晏轻南对视会儿,晏轻南弯着唇角问他怎,沈景远就走上去抱住他腰,脸蹭蹭他肩头毛衣。
这吵闹环境里,沈景远竟然听到晏轻南笑。
“问你去玩吗?”
沈景远点头,像点炮仗样蹿起来,逗得晏轻南笑,又怕笑他缩回去,还只敢偷偷笑。
“走吧。”晏轻南把抓他晃来晃去手臂,带着人往前钻。
沈景远在灯光里看着晏轻南背影,想到跨年那天晚上,他也是很多次这样跟在晏轻南身后。
再怎样不会片空白,甚至也该悟出点东西。每个人心里总有点自己标准或者想法,怎样算是合拍人,怎样才能开始段感情,怎样结束。要是以前沈景远其实用不着和晏轻南这聊,因为喜欢就喜欢,可能他们已经在起。
但现在不样,现在不能聊,没法聊,死胡同。
再说下去又要碰感情话题,沈景远觉得不能再谈,抬手叫个服务生,说再点喝,就这岔开本来对话。
沈景远只能喝店里果汁,为陪晏轻南玩,他点很多种水果,端上来时候摆小小片。
沈景远指下,说:“喝这多,你呢?”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沈景远说很多次对不起,晏轻南回抱他,按着他肩膀把人揉进怀里,还听到沈景远在说。
“对不起。”
从小到大,沈景远没有依赖过任何人。
他父母很小就出车祸去世,他甚至记不住他们样子,甚至没有样三人合影。之后他独自长大,独自在社会打拼,独自面对生死这样话题。
后来突然出现晏轻南。
沈景远措手不及,从见到他到现在。
走到空点地方,晏轻南把沈景远抓过来,换只手握他小臂,把他拉到自己身前。
“得意什啊?”晏轻南屈起手指敲下他额头。
来唱歌是支乐队。他们点东西上齐没多久就开始唱。
不少人站起身跟着音乐蹦,沈景远尽管坐着,也轻轻地摇头晃脑。
“去玩吗?”晏轻南问他。
沈景远没听清楚,侧着身朝晏轻南那边栽,耳廓贴在片温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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