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远起床之后下楼,晏轻南站在吧台后煮牛奶,味道还挺香。
“这早就醒?”晏轻南问。
昨天晚上回来都两点,现在才早上七点多,晏轻南是为换慢慢班才起来。
沈景远侧头看眼时间才发现这早,便说:“手疼。”
晏轻南本来拿着只木勺子在锅里搅,听他说便停:“什手疼?”
“那你呢?”晏轻南问,“你对象和别人拉拉扯扯,怎想?”
“上个就这分,”沈景远笑,“比这严重。”
再问下去涉及隐私,沈景远自己不说晏轻南不会问。
过会儿沈景远随口问:“那你呢?”
“吗?”前面正好碰到个红灯,晏轻南偏头看他,低着眸子,声音也轻:“话,把他抓回去,在身边捆几天。”
完不由得说:“现在年轻人变啊,跟那会儿不样。”
“你多大?”晏轻南问,“南哥南哥叫着,万比你小怎办?那你不是占便宜?”
“怎是占你便宜?不是你占便宜吗?”沈景远笑。
“叫哥那不是要护着你。”晏轻南说。
他说这话时眼睛专注地盯着前面路,好像真只是很随口句话。
“昨天有下撞墙上,想去药店买个红花油。”沈景远说。
疼是疼,但沈景远觉得不是什大事。
“这早药店没开门,”晏轻南关
沈景远下意识看眼后视镜,阿易靠着车窗看手机,像什也没听到样。
折腾晚上,到大堂沈景远就和晏轻南说先走,晏轻南让他回去洗澡时候看看身上有没有伤,沈景远说好。
冬□□服穿得厚,沈景远没怎在意,洗澡时候脱衣服,才看到左手手肘确实青片。
但时间太晚,沈景远困得眼睛都快合上,拿热毛巾敷会儿便上床睡。
头天晚上不觉得,第二天早晨沈景远是被疼醒,在床上稍稍压着点手肘就觉得刺着疼。
沈景远并不多想,他现在这个情况没法多想,手掌心上那团粉红色泡沫现在还刻在他脑子里。
上次见到就把沈景远吓到,去医院检查医生又说这是这个病症状之,沈景远当时释然,他得逐渐学会接受和这个病共存。那次之后太长时间没发生这种事情,这次又出现,沈景远发现他还是有点怕。不可能不怕。
“三十,正好三十。”沈景远说。
“那你没叫错,比你大三岁。”晏轻南手指点下方向盘。
沈景远不想再聊他们自己事情,话锋转又回到今晚来:“不管怎说是那男生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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