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们都喝多,真……他只是以前同学而已。”关煊道着歉,无聊又不走心解释他已经和沈景远说过几十遍。
“沈哥,你搬出去,怎不告诉呢?你舍得……”关煊狠狠哽咽下,“你舍得让个人留下来吗?”
手控制不住地抬起来,又重重落在方向盘上,沈景远下下点着边,忍不住呛他:“你要是没和蒋峰出去同居三个月,你早就会发现从很久之前就没在家里住。”
他这说关煊傻也愣,心里觉得委屈又什都不敢说。电话两头就这沉默会儿,沈景远偏头看到天色更晚。
“已经说过很多次,们分手,是认真,你知道,从前只有你和说分手,再怎样没有放弃过,但是现在不样。”
周围安静得能听见树上鸟叫,突然手机响。
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只可能是个人,沈景远打开屏幕果然看到关煊名字。
这个电话他接得不情不愿。
“怎?”沈景远边问边转身拉开门上车,连窗户也关。风声被隔绝在外,他才听清楚小声几下抽泣。
“怎哭?”沈景远平淡地问。
沈景远把车停在路边上,拎瓶矿泉水走下来,靠着车门拧开喝口。
他站在公路边上,脚下是滚滚长江。
现在正是入冬季节,天黑得比平时早些,才五六点样子,已经阴得只看得清江上小船轮廓。
沿江开路上沈景远都敞着车窗,大概是连水都被吹得凉,喝起来很冰。
沈景远皱下眉,拧上瓶盖握在手里,出神地望着江面。
“关煊,”沈景远叫他名字,“后来也想过们之间问题,可能是年龄差得
“对不起沈哥……不是故意,和蒋峰。”关煊说着哭得更厉害。
他声音断断续续,嗓子又黏糊,换别人来可能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但沈景远差不多都能听明白。
沈景远和关煊在起快两年,他撒娇时也喜欢这说话。
从前沈景远宠他,怎样都愿意听愿意哄,现在不样。他能听懂是因为习惯,哄人话却懒得说。
他甚至并不想接起这个电话。
重庆和他想象不太样。
沈景远在很小时候曾经来过这里。
他只记得那些街道窄小而漫长,房屋鳞次栉比,慵懒又陈旧。
而如今,江对面高楼林立,阶梯换成马路,好像和他印象里有点不同。
江边风大,沈景远把外衣帽子盖起来,靠着车门抱着手。风把他头发吹得很乱还有点扎眼睛,但沈景远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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