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愣愣地看着那个男生，闻言微微偏头，废
好
会才反应过来庄敛在说什
，顿觉头皮发麻，心脏下下用力撞着胸
庄敛停在电视机前打开电视，旋即微微偏过头看向江予，苍白
唇瓣微翘，“不过来吗，宝宝？”
“……”江予不为所动，脚底生根地杵在那里，直到庄敛开始扯他脚上链子，他才不得不走近。
刚走近，被庄敛拽着手腕倒在他身上。
“放开
！变态！”江予厌恶地皱起眉，扑腾着想从庄敛身上爬起来，但他才刚挣扎，就被庄敛扣住后脑，被迫转过头看向电视屏幕，微微紧缩瞳仁中毛骨悚然地倒映着个和他长得模样男生。
在看见这个男生瞬间，江予微微睁大眼，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电视屏幕上男生举动。
连脚趾被撞到疼痛也被忽略。
天亮！江予没忍住弯起唇角，秦哥和陈姨他们很快就会来找他。
脚上铁链很快扯住他脚，止住他动作，江予背影僵，蓦地想起来之前庄敛对他说过话。
——“明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来医院看，他们都知道们在起。”
“没有人会发现不对劲。”
这是段监控录像。
秦家医院除病房内保护病人隐私没装监控以外，医院其他地方都有监控，江予看见那个和他长得模样男生牵着他狗出现在医院门口，在即将进入医院时候，又被人拦下。
医院不让狗进去，男生只好将它托付给穿着黑西装保镖，独自进去。
监控画面清晰可见，从他走进医院拍到他找到庄敛病房，在病房前踟蹰许久才推开门进去。
“是不是很像宝宝？”庄敛心满意足地埋在他颈窝嗅闻，细细闻着他身上香，语气有些陶醉，心满意足地说，“他会代替你生活，直到你‘死亡’。”
喜悦如退潮般褪去，江予转过头，看见庄敛悄无声息站在卧室门口，如只习惯隐匿在黑暗中苍白幽灵，寂然地看着他。
庄敛脸上光影复杂，光亮和黑暗在他脸上没有明确分界线，但他半面容都陷在黑暗中，额发微长，遮住半只眼睛，让原本就阴郁不堪脸变得愈加阴沉。
他对上江予眼神，微微翘起唇角，眼神却依旧晦涩不明。
江予眼皮还带着昨晚哭出来薄红，此时微微睁大眼，恨恨咬牙看他会，终于没忍住质问他，“你都做什？”
“啊。”庄敛眼神不再郁然，替而代之是种独占兴奋，他赤着脚，慢慢走向江予，紧绷金链在他们之间慢慢变得松弛，垂到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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