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感受到面颊上轻柔
触感，睁开眼看见戴子明拧着眉替他擦着脸，抬手接过纸巾，语气氤氲，说，“谢谢。”
“谢啥啊。”戴子明难得长
次脑子，没有直接问他和庄敛之间发生什
，拍拍自己肩，“那什，铁汁把肩借给你？”
江予往他身边挪挪，两只手捧着小猫，闭着眼睛靠着他肩。
“好困啊。”他声音很低，“明哥，
想睡觉。”
“睡吧。”戴子明看着乖巧团在他手里小猫，心说这什丑猫，又想伸手摸摸，但瞥眼靠在他肩上江予，想想放弃，直溜溜盯着它，没过多久，目光挪到江予两只发红手腕，皱下眉。
江予骂这两个字时候嗓音还有些发颤,骂完又缩回秦晟身后，抓着秦晟衣角，很委屈地吧嗒吧嗒掉眼泪。
秦晟听他骂庄敛侧侧目，低下头低声和他说两句,眼神发冷地盯着庄敛。
庄敛咬紧下颌,眼神错开他落在他身后江予身上，“宝宝。”
他有些慌乱,低声下气地说,“你不要小狗吗？”
“……”江予抬起眼皮看眼上方，抿着嘴角很重地深呼吸下,然后头也不回地和戴子明块儿出去。
等秦晟下来时候，江予已经平躺下来，枕着戴子明腿睡着，小猫窝在他小腹上咪咪咕咕。
秦晟嘴角挂点彩，盯眼熟睡中江予，无声拍下戴子明腿，让他坐到对面，扶着江予头让他枕在自己腿上。
戴子明腿有些麻，他揉着腿用眼神问秦晟发生什，但秦晟只是摇下头，没说话。
江予被折腾得有些醒，迷迷糊糊叫声“秦哥”，枕着秦晟腿重新闭上眼。秦晟摸下他耳朵，取下他助听器。
戴子明终于可以出声，他先倾身
秦晟挡在他们身后,江予不知道庄敛有没有想拦住他，临出门前,他听见小猫在围栏里喵喵叫,抱着小猫起离开这里。
他和戴子明下楼,看见秦家车就停在居民楼下，司机周扬站在车门前候命,他时刻关注着楼上动静，见到他们下来，帮他们开车门护着他们上去。
江予先上车,坐到最里面，眉眼疲倦地窝在车椅中,喉咙不断颤抖着攒动，费力吞咽着抽泣。
戴子明原本坐在他对面，见他这样愣愣,挠挠头挨着他坐下，费劲地抽张纸,刻意把动作放得很轻柔，用不方便左手帮他铁汁擦眼泪。
江稚给秦晟打电话时候他虽然就在旁边，但他秦哥手机档次太好，他压根没听见江稚给他说什，只看见当时秦晟脸色下就变得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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