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只有只手,其中根手指向后弯着让人牙酸弧度,明显已经被人折断,照片空白处散乱地铺洒层厚厚红钞。
被撇断那根手指指甲盖有团淤血,和白天曾经碰到过江予那个替补手模样。
庄敛面无表情删掉照片,走到江予身后,从他手里拎走小猫。
江予就这抬着头倒着看着庄敛,“?”
“脏。”庄敛弯腰放下小猫,牵着他站起来。
庄敛沉沉呼吸,才抬起眼。
“……痒。”江予不好意思地摸摸耳廓,小声补充,“你摸到脚心,好痒。”
……这敏感。
庄敛眼神寂静深沉,喉咙攒动,几乎瞬间就○起,他吸着舌尖模糊地“嗯”下,“抱歉。”
庄敛重新捉住江予脚踝,这次没有再碰到他脚心,替他换好拖鞋,站起身,
是很累?”
门锁内弹簧沉闷响声,庄敛拉开门进去,将江予放在鞋柜上坐着。江予看着他关上门放下书包,然后在他面前半跪下去,握住他脚踝。
指腹温热徐徐传递。
江予惊下,下意识缩下脚,慌乱说,“庄敛自己来——”
庄敛沉敛地抬起眼睛,寂然无声地凝着他,始终捉住江予脚踝不松手,他像只沉默驯服但很倔大狗,温驯低哑地说,“想帮你,不行吗?”
个月大小猫还不能洗澡,没法亲亲抱抱,江予有些失望,又兴冲冲拿出小猫奶瓶去给它冲
江予从鞋柜上下来,看着庄敛将他鞋放进鞋柜,想想提起书包去客厅,飞快拉上窗帘才去看被关在围栏里小猫。
围栏是江予早上趁庄敛训练时候买,叫同城快送送过来,刚好赶上中午吃饭时候,他们起回来给小猫装围栏,又给小猫冲羊奶粉,喂饱小猫才回体育馆。
庄敛转过玄关时候刚好看见江予爱怜地捧起小猫亲它湿漉漉小鼻子,眼神沉沉。
手机这时恰好震动,庄敛低头查看。
只有张照片。
“想照顾你。”
“也不行吗?”
“…………”听起来怎这可怜。江予抿着嘴唇和他对视许久,终于率先败下阵来,闭闭眼直接破罐子破摔说,“好吧你来。”
江予眼神发虚,在其他地方晃好几眼,余光扫见庄敛重新低下头才敢看回来,看着他托起他脚脱下鞋子和袜子放在鞋架,手指似乎不经意抹过他脚心。
庄敛那根手指上有层薄茧,江予脚心嫩,被粗粝薄茧擦过就敏感得下意识缩下,如尾鱼灵活地从庄敛手心滑溜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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