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敛神经质地磨
磨齿尖，手机忽然又震动，跳出来
却是庄家管家短信：四少爷不见，先生很生气。速回。
庄敛指尖
抹，划掉这条短信。
他直起腰身，正要掐烟，忽然盯着右手看许久。
……可怜，
？
庄敛舌尖缓慢扫过齿列，将滚烫烟头摁在掌心，瞬间疼痛让他手指几乎痉挛。
久，庄敛才掏出手机，看见那个人发过来消息。
——你在哪儿？
庄敛微微启唇，驾轻就熟地呼出股浓白雾，遮住漆深寡冷双眼。
在这瞬间，庄敛想到很多。
心疼。
关心。
还有什？
冰冷雨夜中微末点暖。
……都是他不曾感受到，庄敛点也不想放过。
即使是因为……可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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