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子明立即朝地下“tui”
声。
秦晟人赏巴掌，“不准闹
。”
江予朝庄敛身边蹭蹭，委屈巴巴地不说话。
庄敛乜他眼，把纸夹板递给他。
生态园有控制浇水
系统，如果真让学生浇水，恐怕没两天就把植物涝死。江予和戴子明没再闹，老老实实上完这节实践课，守着水浇完，在门口记录板上写下今天记录，然后才离开。
秦晟皱下眉。
生物老师忽然抬高音调，“后面那两个同学，
忍你们很久，怎
还缠起？爱得这死去活来？”
站在前面同学齐刷刷扭过头，忍着笑盯着后面缠起江予和戴子明，肩膀狂抖。
戴子明：“唔唔唔唔唔！”
江予“唰”下松手。
在起两个铁汁眼，随后朝旁缄默沉冷庄敛看去。
庄敛察觉他目光，漆深眼珠凝过来。
两人眼神在半空中触即分。
秦晟唇角挑起抹笑，向庄敛伸出只手，自介绍说，“久仰大名。秦晟。”
庄敛鼻腔充斥着股苦涩药味，眼神在那只手上点。
最后节课是美术课。
江予原本打算和戴子明溜去校内小超市买点东西，出来却意外发现庄敛没走，坐在花坛边，拐杖倚在手边，沉默地凝视着地面，浑身沉寂。
戴子明“咦”下，疑惑地对江予说，“这不是庄敛？他等谁？等你啊，小鱼？”
“应该是。”江予迟疑地点下头，快步走到庄敛面前，笑盈盈，“庄
戴子明下没防住，超大声：“卧槽！江予你踏马——”
“……”操！大意！戴子明对上众人忍笑目光，“biu”下收声，怒视着江予。
江予下挤进秦晟和庄敛之间，埋头看庄敛手上纸夹板。
生物老师皱着眉训他们：“实践课不是拿给你们玩闹，这喜欢玩下课之后你们把生态园水浇再走。”
江予抬手摸摸后脑勺，感觉有点发凉，转头果然看见戴子明幽怨眼神，于是凶巴巴地冲他龇龇唇角，“滚蛋。”
“庄敛。”
他重新看向生物老师。
秦晟向后扫眼江予和戴子明，再看向庄敛眼神褪去温度，低声警告说，“不管你想对庄家人做什，也不想知道你想做什，无论如何你都不准把小鱼牵扯进来。否则……”
“小鱼可怜你，可没他那样好心。”
“‘可怜’。”庄敛深黑眸底闪过丝晦涩病态，微微弯起唇线，慢条斯理咀嚼着这两个字，他平静地侧过头，望着秦晟眸底片郁色，唇角却噙着丝诡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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