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自己趴桌上。”祁淮摸把白应榆后脑勺,故作严肃。
白应榆吓得瞪圆眼,仰起头眼里湿漉漉片,还什都没做,只是用那水光潋滟眼看祁淮眼,祁淮就差点认输。
“干、干嘛呀?”白应榆抬手捏住祁淮袖口,小声撒着娇。
吓唬白应榆,白应榆从国外待三年回来,跟以前比变不少,生活方式有时候还没有他规律。
像是昨晚白应榆熬夜,前天不想吃早饭,这些小事祁淮都能找到各种方式恐吓白应榆。
每次都是雷声达雨点小,上次说再熬夜就揍他屁股,不过是在镜子前面劳动时,用手捏两把,压根舍不得下手。
可白应榆还是被祁淮威胁治得服服帖帖。
汤圆端上桌时候,祁淮甚至给白应榆少份,两人相对而坐,祁淮自己那碗小石头汤圆都吃光见底,白应榆面前碗还剩大半。
他勺子戳着里面黑芝麻汤圆,脸愁容。
“再戳下去就漏,吃几个?”祁淮故意冷着张脸。
“没数……真吃不下祁哥……”白应榆心虚时,说话声音也低下去。
祁淮起身,走到白应榆身边,把面前碗端到边,看着秃块后脑勺,差点没绷住:“刚才怎说。”
“……”白应榆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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