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怕白应榆吃太多伤脾胃,便没说实话。
“那好吧。”白应榆有些丧气,紧盯着河蟹,突然道,“哥哥,这只能不能换个大点。”
“好,
就在白应榆胡思乱想时候,身后祁淮有些粗鲁地将手按在他后颈:“跟牵手丢人?跑那快,想去哪?”
祁淮带着几分威胁意味声音,他俯首在白应榆耳边低语:“白应榆,今天刚出院你就不乖,今晚该教训你顿。”
白应榆闻言吓得脸都白几分,完全没考虑到祁淮话里暧昧气氛。
“你、你不能打……”白应榆眉头紧锁,那眼底本就湿漉漉,看上去可怜见儿。
“没有打人爱好。”祁淮嘴角弯弯,声音却在故作严肃吓唬他。
在医院里这几天里,白应榆被祁淮喂胖不少,脸都圆圈。
两人赶在除夕前天出院,从医院开车回去路上,街边张灯结彩,小店铺大多数都关,外面贴上正红色对联。
看着黎市街景,白应榆漂泊多年心终于有种上岸感觉。
这个时间应该也只有商场还没关门,车停在红绿灯前时候,白应榆转头看向祁淮,开口道:“祁哥,咱们年夜饭菜还没买吧,要不要去商场里买点什再回去。”
祁淮看向白应榆眼底闪过丝笑意,抬手捏着白应榆肉乎乎下巴摇摇:“还是榆榆想得仔细,这个家可不能没榆榆。”
白应榆接下来好长段时间里都在担心祁淮说教训到底是什,直到海鲜区时候,他才将注意力放在水里吐水蛤蜊上。
想到第件事却是祁淮不喜欢吃海鲜类,转身要走。
“帮称两斤。”祁淮却已经走到那工作人员面前,白应榆正讶然时,那人转过来问,“河蟹也少来几只吧,你脑袋上伤还没完全好。”
“不用吧。”嘴上说着不要,白应榆却把脑袋凑过来,“祁哥……那伤现在可以吃几只小蟹子啊。”
“问医生,最多三个。”祁淮撒谎,出院前他特意问主治医师,说是没有忌口。
白应榆脸色窘,对于祁淮这种肉麻到起鸡皮疙瘩话,他这几天已经听耳朵都起茧子,以前祁淮不这样……
虽说肉麻,但是这种好听话白应榆却很受用。
两人在地下停车场时候直拉着手,快要进到商场超市里时候,看到工作人员,白应榆才打算收回手掌。
祁淮怎说也是国内建筑界比较有知名度,这样被拍到,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别人对他看法。
而且,也不知道祁淮是不是顾忌别人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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