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脸红得像番茄,扯着祁淮的袖子,猛地摇了摇头,在一众人吃瓜看热闹的表情里,被神色镇定的祁淮拉着离开了。
跟着祁淮坐上车,扑面而来的是那一股浓郁到呛人的烟味,白应榆从坐上副驾驶后就一直止不住的咳嗽。
“对不起,你先下车等我,车里味道有点重。”祁淮忙着开窗散味,他紧张地看着白应榆,生出一丝懊悔来。
“你抽了……咳咳,多少支烟呀。”白应榆捂住口鼻,并没有下去。
祁淮沉默着转动钥匙,俯身为白应榆系好安
“我没哭……”白应榆在祁淮身后不肯承认,低声辩解。
“下午我有事,先走了,和甲方的会议推迟到下个礼拜。”祁淮忽略他们那些八卦的问题,牵着白应榆自顾自走在前面。
“推迟了?!祁淮!你想什么呢?唔…”身后人群中祁淮的助理苦着脸追上来,下一秒就被捂住了嘴巴拽走了。
而祁淮身后的白应榆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在一楼的时候,是当着这群人的面亲的祁淮,瞬间变成鸵鸟,头都不抬起来了。
“能走吗,用不用抱你。”还没从人群紧盯的视线里走出去,祁淮便转身关切地问道。
关于祁淮的风言风语很快传遍了整个建筑所,祁淮牵着白应榆的手在办公室里面拉门,还没等走出去时,外面一群人踉跄栽了进来。
祁淮视线冰冷地看向这群人,气氛瞬间变得尴尬了,几个面面相觑,谁都没开口说出什么。
“怎么不走啦,祁哥。”白应榆从祁淮身后探出头,想要看看怎么回事。
他只看到一群人影,就被祁淮按着脑袋又按回到身后了。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祁淮严肃道。
白应榆正担心着自己会不会因为这个吻耽误祁淮在建筑所的工作,而且他已经收到了黎时建筑所的offer,放完春假后他就可以回国来这里实习了。
他倒是可以换一家建筑所,只是不希望祁淮被自己影响。
早知道就不那么冲动了。
“不、不用的。”白应榆说着,往祁淮身后又躲了躲,想拉着祁淮快点往前走。
“你不说屁股疼吗?真的没事?”祁淮反倒不依不饶上了。
“这个,我们……就是想问问你和你的这位、这位朋友需不需要碘伏什么的,关心一下。”
“对对对,关心一下!”
“祁老师,你朋友没事吧,刚才哭得那么凶,没什么事吧。”
其中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带头找了个借口,剩下一群人应和着,毕竟在他们眼里,祁淮这个千年不开花的铁树竟然也会在被别人偷袭强吻后这么淡定。
白应榆的身份实在太令他们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