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市场部坐会,看他们总监回去,也就过来。”
“……这样啊。”祁廷韫难得反应有些迟钝,他应该是真老,年轻
刚才祁淮从他身边走过时候,他清楚看到对方眉骨上那道疤痕。
是小时候被自己用皮带打,金属皮带头不小心划过那眉尾,当时流很多血,祁淮却硬是没哭,那个时候他也没有陪。
活大半辈子,他还是第次感觉到种名为愧疚情感,在他心底深处暗暗滋生,可惜他也知道,此时愧疚已经没有任何用处。
祁淮要离开这几秒钟里,祁廷韫脑子里闪过太多画面,最终都回到现实。
他沉声,语气却不似刚才:“不管怎说,这个人你必须去见,不然出国事就别想!”
“余覃鸣有个女儿,还不错,这周给你们俩见面,工作事不急。”
祁淮眉目间神情变变,冷漠道:“合作没谈拢?”
坐在主位上祁廷韫指尖轻颤,莫名其妙发起火来:“合作谈不谈拢,和你去见他女儿有什关系,难道你还真想和男人过辈子,你发什疯!”
两人之间本就紧绷父子关系因为这样句话又开始分崩离析,祁淮脸色彻底沉下来,他站在祁廷韫身前,挡住落地窗阳光,那脸上阴翳让祁廷韫心没由来地颤颤。
“所以,和群不样女人过辈子,就是祁董觉得正确人生是吗?”祁淮语气狠毒,是祁廷韫从没听过。
门口祁淮停下脚步,握住门把手收紧到指节泛白,额头青筋凸显,他紧咬着后槽牙,硬是句话也没有说,推门而去。
冷空气从门缝借机灌进来,祁廷韫打个哆嗦,瘫坐在椅子上没多久,还没给李进打电话,那人已经敲门而入。
“祁董,们是不是该回医院。”李进推着轮椅进来。
“你怎知道会议结束?”祁廷韫扭过头问。
李进年纪大,跟在祁廷韫身边也挺长时间,真话假话说出口也没人能分辨,他面色平静道:
“你再说遍!”
祁廷韫气红脸,他猛地站起来,手术刀口地方疼得眼前发黑。
从医院出来完全是硬挺着,还好创口不大,可此刻这个动作却让祁廷韫清楚地感觉自己那里似乎又有血流出来。
“祁董还是快点去医院更好,不想让妈在天上遇见你,妈应该也不愿意。”祁淮扫祁廷韫那侧腰,面色丝毫未改,手放进口袋里,利落错身走向门口。
祁廷韫握紧拳头,除伤口上疼,他渐渐感觉胸口那里像是也被牵扯到,丝丝缕缕绵绵不休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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