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这是在半空,你胡闹什?”祁淮又气又怕,却连凶他都不舍得,
白应榆那张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祁淮甚至怀疑白应榆喝得是特调还是高浓度威士忌。
还不到半杯饮品,怎能醉成这样。
得多菜啊。
白应榆歪着身子走到祁淮身边,祁
摩天轮里空间并不大,祁淮穿上鞋几乎米八八身高根本没法站直,他全靠硬撑着抱住白应榆,嘴角紧抿着,额角迸起青筋。
“没事吧……砰!”
就在这时,他们乘坐摩天轮刚好升到最高点,他们厢节剧烈晃动下,白应榆身体重量压在他身上,时间失去重心。
祁淮没有站稳直接摔在地面上,却没忘将白应榆抱紧在怀里,两人双双摔倒,祁淮后脑勺重击撞在桌角上,还好不是尖锐部分。
可那种钝痛还是直麻进骨子里,他闭上眼缓很久,却仍旧没忘安慰怀里吓得抖下白应榆。
目光坚定。
可惜白应榆并看不到,他看着自己和祁淮脚尖,喃喃自语:“其实直很怕你,你欺负时候不知道多疼,是不敢再靠近你。”
每个字都像是如毛细雨针刺在心上,密密麻麻疼开,那种多年前雨还是落在心底,潮湿片。
“你以前不是很想要怕你点吗?就像现在这样……你还想要什呢。”白应榆声音越来越轻。
身体上感觉更加清晰,四肢都渐渐热起来,脸上也跟着发烫。
“没有危险,别怕。”祁淮哑着嗓子哄道。
本以为借此会让白应榆清醒几分,没想到那人只是懒懒抬起头,毫不在意似看祁淮眼便迅速从对方怀里挣扎出来,坐回自己位置。
祁淮疼得耳边嗡嗡直响,他在地上缓会才坐起来,后脑勺痛感直都在,他强装镇定坐起来,看着窗外景色还留意着喝得微醺白应榆,心中五味杂陈。
“那……明天还可以找你吗?”
话问完,祁淮感觉到车厢又晃几下,转头才看到白应榆又站起来,他心中慌,沉脸。
白应榆有些紧张自己是不是红脸,会被祁淮看出来,直起身子靠近窗户去看时,刚巧碰掉桌面上猫尾巴。
那毛茸茸长条滚落在地面上,白应榆没有多想,下意识起身弯腰去捡,却忘自己这身体已经开始醉。
他刚起身,还没来得及俯身,就阵头重脚轻,两条腿直发软,跟踩在棉花上样。
“小心!”
要摔倒撞在桌上时,有双手圈住他身体,白应榆紧闭着双眼落,在如此温暖强壮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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