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电话就要拨通,手腕忽地被扯住,身体重心前倾,手机落在边,他跌进祁淮怀里。
躺在地上那人闭着眼,嘴角勉强扯出丝笑来,故意打趣:“知道这里救护车次多少钱吗?没事。”
“你、你演?你又骗?”白应榆气得脸色都变,为自己刚才失措样子而后悔,他把将手从祁淮手里抽回来,起
想关上门之后再倒下去,可切都不受控。
其实从三年前白应榆住进他家里时候,祁淮生活就已经开始不受控。
白应榆离开,像是从祁淮嘴里拔颗好牙,伤口三年未愈,碰就疼,不碰时便空荡。
要失去所爱绝望和身体痛苦终于让祁淮坚持不住。
“砰!”沉重声让白应榆下意识回头望眼,本是平淡眼里,瞳孔震,像是不敢相信似在原地愣三秒,才往祁淮身边跑去。
白应榆低头看到突然出现猫被吓跳,往后退步,差点撞在门上,是祁淮顺手扶住他。
“安妮,别闹。”祁淮很快松开白应榆,声音略带几分严肃对那只缅因猫道。
“你养吗?”白应榆还挺喜欢猫,多嘴问句。
那缅因猫被祁淮手揽住抱进怀里,扔在身后用脚挡住去路:“不是,帮同事养两天。”
白应榆回头又看两眼祁淮脚边猫,灰黑色相间竖条纹,整只猫看起来高贵傲娇。
心情变得奇怪,种诡异,好像不属于他心里恐慌涌上来。
半跪在祁淮身边,白应榆伸手用力摇晃祁淮身体时才发现祁淮身体烫得吓人。
来不及多考虑,他掏出手机就想要叫救护车过来,以祁淮这个体型,三个自己都扛不起来。
“救、救护车……”白应榆边掏手机,边嘴里念叨着,这短短几分钟都被吓出汗。
以前看过发烧烧进ICU新闻,加上白应榆因为父母事本身对于生死这件事看得特别重,此刻他显得格外慌张。
“要不要和它玩会?”祁淮眼看穿白应榆心思,强撑起精神开口道。
他不仅仅是在邀请白应榆和他猫玩,也是在用种隐晦语言,小心翼翼地询问白应榆,可不可以再给他次机会。
门前白应榆犹豫几秒钟,最后只是淡淡说句:“不喜欢猫。”
往自家门前走时候,祁淮看着他背影,和昨晚画面重叠,渐渐又变得模糊重影。
身体变得愈发轻盈,只有脑袋沉甸甸地往下坠,眼皮也愈发沉重。这几年祁淮都没病过,他没想到这次竟然能如此狼狈,好像昨天击垮他不仅仅是那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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