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习惯了这里生活后,白应榆正过着他这二十多年来最快乐的生活,摆脱了祁家和刘明杨的束缚,他没想到,没有感情后如此自由。
此时,坐在阶梯教室里,听完教授的建筑赏析课,白应榆正收拾着书本,准备去兼职的咖啡厅。
“白应榆,这周六有空吗?”一个化着浓妆的男生凑到白应榆面前,将手搭在白
等走出悉尼大学,祁淮坐在路边茫然的样子像是个迷路的孩子。
打开手机,微信置顶还是【我的小羊】,只是发出去的消息全部都被拒收了。
国外这么多建筑顶尖的大学,要找到白应榆如同大海捞针。
祁淮没想放弃,等南风吹过,树叶也跟着扑朔落了一地,他也想要再见白应榆一面。
在回国的飞机上,祁淮冷静下来,想起白应榆,他的嘴里就尝到苦得发甜的味道。
“他应该收到了你们的offer,目前这里能看到历史邮件吗?”祁淮不死心,用英语追问。
“我可以给你查看一下,但是他并不在这里,你也可以尝试先联系一下你的朋友。”金发女人说着坐下,打开电脑后开始操作。
捏紧手里的纸袋,向来镇定的祁淮脸上担忧尽显,除了自己扑空的意外,祁淮更多是对白应榆的担心。
在祁廷韫书房里看到的照片,分明是悉尼大学的背景。就连之前在白应榆手机里看到的英文offer,也有悉尼大学的校徽。
如果不在悉尼大学,白应榆会自己去哪里,祁淮渐渐不安起来。
他想再见白应榆,也想让自己再一次见到白应榆时,能够真正勇敢地去触碰他。
……
离开黎市已经快三年的时间了,又一年的新学期接近尾声。
从夏天到冬天,白应榆本以为祁廷韫还会不断地给他发消息,却从某天起就没有再问过他学习的情况,倒是会定时打钱,白应榆也是一分没动。
刚来到英国的时候,白应榆孤立无援,时常抱着小羊也会想到祁淮,后来渐渐淡忘,也不再对任何关系抱有期待了。
“放轻松,别那么紧张。”金发女人拍了拍祁淮的肩膀,示意他自己来看。
祁淮微微俯身,胸口起伏着,手掌压在桌面上青筋迸起,他在电脑上看到了白应榆的回复邮件。
日期是在生日前,白应榆就已经拒绝了悉尼大学的offer,原因规规矩矩列出两条,其中一条是自己找到了比追求学历更加幸福的事。
祁淮眼眶酸涩,再看不下去,移开视线时,面无表情下是内心的翻涌,他很轻地说了句谢谢,金发女人的安慰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在对方提出帮忙搀扶的时候,祁淮才说句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