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赧然地红了耳垂,心里生出些异样的情感,他没敢想祁淮竟然还惦记着他腰上那一点擦伤。
个时候又奇怪的拉开了距离。
白应榆心中疑惑,却在听到医生的话后无瑕去想了。
“这个脚扭成这样怎么现在才想着过来,脚扭伤后要立刻停止运动,幸好现在骨头没事,只是韧带撕裂了。”医生让祁淮坐在床上,护士在一边上药包扎。
“韧、韧带撕裂!?”白应榆并不懂这些名词,听着就觉得疼,他手搭在床沿,又问。“那多、多久能好呀,医生。”
“最少三个月。”医生说完,白应榆嘴角就耷拉下来了。
躺在床上半撑起身子的祁淮反倒安慰起白应榆了:“呦,这小嘴能挂水壶了。三个月一晃就过去了,怕什么。”
白应榆心中略有自责,祁淮是没说,但是昨晚祁淮下山找他,应该就是那个时候伤到的吧。
“大夫,也帮他看一下肋骨这是不是没问题,我昨晚摸着是肿了。”
祁淮说着,自然地坐起身,如若旁人地将手伸进白应榆的衣服里。
他撩起一点下摆,露出白应榆半截腰身,上面也是一片青色,不过看起来并不严重,只想是普通碰撞后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