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是白应榆投降了,他疲软地靠在一边,已然是昏昏欲睡。
两人相拥时,像是同一个人的影子,在无所依旁的生命长河中,他们无法解开自己身上命运的枷锁,却可以用自己的肉体和灵魂救赎彼此。
这一周里,两人就像是所有刚在一起的情侣一样,亲密无间。
甚至在下课的课间里,祁淮都忍不住要把白应榆偷偷拉到云华楼的角落里亲到嘴唇红肿,有时候说几句情话,大多时候都是什么都不说,光是亲。
他像一头野兽一样凶猛,攫取着白应榆的柔软和香甜。
两人纠缠了很久,白应榆被亲得嘴都肿了,被欺负得直流泪时,祁淮才捏着他的下巴,擦干净了上面的水渍。
虽然心里疼他怕他不舒服,嘴上却一个字不提。
“祁哥,你、你不生我的的气了吧。”白应榆窝在被子里,小心翼翼道。
祁淮眼神一转,有些心虚,轻咳一声,装傻道:“生什么气?”
白应榆还想再说详细点,祁淮已经抱住他的腰,闭上了眼,蛮横道:“以后你都睡在这儿,我对你脾气差也不准想着走。”
被祁淮美其名曰以检查的目的上下其手,白应榆睡衣早就被欺负得七扭八歪地凌乱在一边了,
此刻气喘吁吁盯着祁淮,想多看看他,却又不好意思看。
“还想亲吗?”祁淮的手搭在白应榆的腰间,沿着他的脊柱游走。
白应榆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耳尖都泛红,“想就可、可以吗?”
迎着月光,祁淮看到白应榆眼里朦胧的水汽,潋滟的水光中,白应榆略一抬眸,祁淮便觉得一阵怦然。
周六的时候,祁淮甚至已经不太想去见
面对这样无理的要求,白应榆先是一怔。
正思考着霸王条款要不要答应的时候,祁淮的唇已经贴在他的耳廓上了,包裹住那柔软的耳垂,是温柔地在胁迫白应榆承诺自己。
就连祁淮的手都在他下面作恶使坏。
夜凉如水,在月光如薄纱般静静飘荡进来时,白应榆感觉到了身体的酥麻,他下意识扬起身子,每一寸紧贴在祁淮的位置都在燃烧。
“唔!我、我不走的……”
或许他早就为白应榆心动过许多次了。
“小狗都没有你这么会发。情。”祁淮嘴上说着讥讽的话,语气却满是宠溺。
白应榆像是也知道自己太主动了,赧然地收回视线,声音很轻地叫着祁淮的名字,“我不、不是的,祁哥……”
这语气神态,分明就是在撒娇。
白应榆谈恋爱会变成这样,是祁淮从没有想到的,看着怀里的人软软靠在自己肩上,依赖他的模样,心中那空缺荒芜的地方也变得充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