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眉心一跳。
“这里,我可以帮你。”祁淮那双眼不媚也勾人似的上挑。
白应榆只听到自己紊乱的心跳声,他的拒绝到了嘴边,却像是被屋子里消毒水和橘子香搅得乱了五感。
“痛痛飞飞。”祁淮这样类似播报员一样有磁性又听不出情感的声音,说出这几个字有些奇怪,可白应榆却无瑕思考这些。
祁淮鼻息之间的呼吸尽数扑在他的腰腹,肚脐的地方格外酥麻。
“不、不吹了,我……”
“这里也疼。”祁淮突然打断白应榆的话,将自己食指的骨节往前凑了凑,一脸坦然。
这下轮到白应榆茫然了,他看着祁淮凑在自己面前的手,犹豫片刻,耳尖彻底变成了绯红色。
“痛痛飞飞……”白应榆声音低若蚊蝇,说完才象征性的吹了一口气。
“你需要我也帮你吗?”祁淮说着,目光带着几分不明显的侵略性,和迫不及待的占有欲,看向了白应榆的卫衣下摆。
伤口。
被白应榆握住的地方都在发热,祁淮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团火几乎要把他烧尽了。
他下意识缩了一下手,白应榆却在下一秒抬起头,神色紧张地看着他:“是不是弄、弄疼你了?”
祁淮看着一脸担忧的白应榆,喉结滚动两下,他张开嘴后,视线游移到一边,心虚似的:“嗯。”
听到祁淮承认了,白应榆的动作更轻。
白应榆就算再迟钝,也明白这样的互动有些超出“朋友”这个范畴了。
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祁淮不仅仅是对他吐息。腰上那温热湿润的触感,绝对不是手指。
祁淮的吻明
“什、什么?”白应榆迎上祁淮的视线,虽然没听到他话里的意思,却直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来不及反应,白应榆的肩膀被推了一把,身体向后栽倒。
他下意识想要抓住祁淮的衣襟,却已经摔进了沙发里,连头发都凌乱了几分。
光影变幻,白应榆还来不及问祁淮要做什么,腰上的衣服就被掀开了。
白应榆想要伸手遮挡住,却被祁淮一手按住了手腕,一手拉开了卫衣的下摆,露出上面青紫色的淤痕。
他小心翼翼地换成棉签,一点点清理上面的污渍,借着上药的间隙,偷偷用余光看祁淮。
祁淮皱眉时,白应榆便俯首下去在伤处吹吹气。
“你在做什么?”祁淮看着他的行为,不解道。
白应榆有些不好意思,他耳尖微红,低声解释道:“我小时候受、受伤,我妈妈就这、这样,说可以缓、缓解疼……”
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屋子里沉默片刻,白应榆心惊胆战,以为自己又做错什么事惹祁淮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