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渴,白应榆抬手也握住瓶身,却没有注意握住其实是祁淮手掌。
白应榆手很抖,手心汗湿漉漉又黏腻,贴在祁淮手掌上,潮乎乎,连同那颗心。
祁淮从刚才开始眼神就没有离开白应榆嘴,那粉色唇被水瓶撑开,嘴角流下水来,蜿蜒到领口。
“嘴这小还能流出来,怎这笨。”
祁淮移开水瓶,手桎梏住白应榆后颈,手掐着白应榆下巴,拇指指腹玩弄似擦过白应榆唇。
他歪着头看祁淮,像是商量,也更像是撒娇:“祁哥,能不能晚、晚段时间再去呀,咱们有比、比赛。”
祁淮都打算直接拉着人去,哪这多商量废话,白应榆声音太柔,就跟拿着根羽毛在心里搔样。
从身边包里翻出来水,祁淮口气喝半瓶,刚才打篮球那股口干舌燥劲儿才上来。
余光里,白应榆盯着他手里水,祁淮嘴角隐隐笑着,开口道:“想喝水?”
白应榆没犹豫点点头,小声道:“可以吗,晚上做肉、肉汤还你。”
他长年打球,手上全是茧子,白应榆哼声“疼”,祁淮本想重点欺负他,手却不听使唤地松力度。
作者有话说:
谢谢海星!又多好多啊~
简直乖得不像话。
祁淮把水瓶递给白应榆,白应榆刚要接过,他又闪开:“你手怎抖成这样。”
白应榆也是脸疑惑,来不及多思考,祁淮就已经转向他。
“来,张嘴。”祁淮视线落在白应榆唇上,那里有些发白。
“自己其实可、可以……”白应榆败在祁淮不容置喙眼神下,他张开嘴,祁淮水瓶贴在他嘴上,水流涓流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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