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问这句,无非是迟夏忍不住想听左鹤鸣说点别。
“你不在,约谁?”果不其然,听筒里声音陡然低几分,“想你,宝宝。”
也想你,左鹤鸣迟夏在心底回道。
沉默半晌,迟夏终于说道:“嗯,那你明天早点回来,在家等你。”
等挂电话,迟夏快速登入账号,在小程序界面上输入密码,直到显示付款成功,他才挺股劲儿从床上跳起,打开放置在旁行李箱。
事,只说是最近压力大请几天年假在家休息。
孟正则没怀疑,偷摸着从市场上买只老母鸡,隔天就炖给迟夏补身子。
这补,补得迟夏到夜里就燥得慌,心里掖着火,便老是梦到左鹤鸣,梦境里两个人没羞没躁地滚在块,做坏事。
半截脚踝露在床尾外,姥爷家客卧床是米八小床,迟夏仰躺在床上,此时正举着手机和左鹤鸣聊天。
“什时候回来?”迟夏问。
客厅电视正播放着经典戏曲,长坂坡,孟正则学着里头角儿舞着手里太极剑,飙着口极其不标准京剧腔,迟夏拎着行李箱猛地从卧室里往外走,提高声音喊道,“姥爷,先回去,改天再来看你。”
“诶——你不是请周年假吗?”孟正则停下手中舞弄动作,奇怪地问:“这就走?什事这急?”
“嗯工作上事,挺着急!”迟夏话音刚落,人便到门外,没多久,溜烟消失在楼道里。
能不急吗,下午三点飞机,现在两点,他快赶不上
“明天。”这会儿左鹤鸣刚结束长达五天剧本研读会,晚上结束最后场交流会这边工作就算告段落,“明天中午飞机,下午2点就能到。”
“飞多久?”迟夏说着点开某个购买飞机票小程序,“个多小时吗?还挺近。”
“嗯。”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开门声,迟夏接着问道:“平汀不是有很多好玩地方,你不打算和他们出去走走?”
这周左鹤鸣每天都会给他报备行程,去哪,见谁,包括早中晚三餐吃什,都会和迟夏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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