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留君抬步就要往楼里走,柳芳倾骂出口:“登徒子留君!才多久心就野?你要敢抱进去,明日就把你扔,打晕扔荒郊野外去,再不济丢江水里头淹,看你还回得来吗!”
留君这才停步,柳芳倾挺身跃下,最先往他腿上踹脚,留君也不躲
“破落户,下回再糟蹋酒水,就让你想法子把自己舔干净。”
话落,听得声低笑,柳芳倾稍带不解,已有手从他腿下捞过,将他整个打横抱起,往怀里颠颠。
柳芳倾心觉不妙:“做什?”
“进房上榻,”留君说,“不都是这样哄人吗。”
个捡来采花贼把风颜楼东家往房里抱,若让楼里人见到这幕,当真是颜面扫地,说不清。
,扔回去:“自己戴玩意儿总是给作甚?”
留君说:“风冷,遮脸。”
看他模样板正,柳芳倾又想到些逗人法子,转身面朝他,露些笑:“风冷可不该遮脸,来楼里也算久,学到点什没,若真想替人御寒挡风,你知道该如何吗?”
留君看他眼,也没答话,双冰眸子简直淡得无情,柳芳倾往眼中添些春态,递过去,就是要敲动这块冰似木头。
柳芳倾说:“教你。”
柳芳倾无意与他多话,就想跳下地,可留君那身劲肉没白练,柳芳倾时还真脱不身。
“你逃什?”留君手臂暗自使力,把他箍得更紧。
“他们那是在……而且也没……”柳芳倾气急败坏,“总之你不能!”
“为何不能?”留君眼眸稍弯,“也能。”
这人笑着模样坏极,哪是个蠢笨老实人,柳芳倾只觉得自己被那张冷面骗得厉害,他怎能相信这个采花贼会改风流浪荡本性!
那人高他半头,身子直挺,柳芳倾上前步,伸手揽他后颈,贴近些。沾花汁指头渐沿颈线勾过,似有若无地蹭着,颇带些情热,路自下颌抚向肩头。
“抱人,会吗?”动作轻得媚,柳芳倾寻着那人双眸里微动波澜,朝他颈部吐出些热,手却还往胸膛下挪。
如此撩拨回,留君神色不动,瞧他那模样,柳芳倾觉得无趣,正欲收手,却是猝不及防地被揽进面前胸膛,身冰寒霎时被热意裹满。
柳芳倾算不得娇小,但腰身最细,被那手臂圈着也是绰绰有余,可留君收臂时似若失些方寸,将他勒得有些许喘不过气。
柳芳倾被迫仰脖喘息着,可原先这采花贼偷酒喝,酒水还淌满颈,鼻尖稍靠近,竟也嗅来酒水余香,暖热之余,柳芳倾伸指往他脖上小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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