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点上,他们太过相似。
列昂尼德微笑道:“那,审问那位徐先生事情,便也交由叶昔来负责咯?”
叶昔依旧是那副冷淡样子,他道:“公司决定,叶某自然尽全力完成。”
屋子里在空调作用下很是温暖,而叶昔似乎对周遭温度浑然不觉。列昂尼德好整以暇地看着男人依旧带着皮质手套双手,优哉游哉地站起身来,从酒柜中取出两只酒杯。俄国人在透明高脚杯里注满红色酒液,然后笑眯眯地向着叶昔道:“来喝杯?”
叶昔眯起眼睛注视他两秒,然后伸过手拿起那只酒杯。黑色皮质手套和透明而纤细高脚杯形成对比,男人饮而尽。红酒味道甜里带着丝苦味,而叶昔并没有心情去回味那后面甘醇。他将酒杯轻轻地放回桌子上。“如果没有别事情,叶某失陪下。”
雪没有点儿要融化意思。
天气寒冷。徐子敬以种与他现在处境很不相符悠闲姿态看着雪在那小小气窗外面不断地积累。
屋子里气温很低,男人上身就件单薄衬衣,血色从肩膀那里洇成小片鲜艳,然后停止扩散。这里温度让伤口也冻结。
偌大房间里再无他人。像地下室样环境,没有开灯,只有不远处面墙上高高地看着个气窗,暮色中投进微弱光线来。徐子敬动动身体,身上绑缚让他轻轻吸口气。还真没想到呢,在这方面他叶昔是个不比灰狼差行家。现在和那时处境何其相似。
而不同是,现在他得想办法对付,除预想中刑讯,还有“他”叶昔。
列昂尼德笑吟吟地喝着自己那杯酒,他似乎是在观察着叶昔表情,嘴上却漫不经心地道:“可以。今天辛苦。”
叶昔回手将办公室门关上。走廊里灯光白惨惨地照在光滑瓷砖上,让人莫名地觉得寒冷。而叶昔唇角带着点并不真实笑意。
ssLc大约还处在游移不定态度中。徐子敬
男人轻轻吐出口气。他懒得再动已经麻木左肩,看着从自己口中呼出白气点点消散,陷入沉思。
三楼办公室。
灯开着,铮亮地板有点反光。叶昔还穿着下午那身黑色风衣,他淡淡地看着坐在办工桌后列昂尼德,“人在底下牢房里。”
俄国人挺高兴地笑,道:“果然还是叶更有手段。”
叶昔也跟着笑,他声调没有欺负,“谈不上手段,只是熟悉而已。”他太解那个人行动模式,他太解那个人脾气。任务最大。大得过他性命,大得过他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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