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盯着徐子敬
眼睛，他看着那里面汹涌情绪，竟有
瞬间失神。他甚至忘记
自己是否露出惯常冷淡表情。男人□着，贴太近，他身上热气和湿意直逼过来，红花油辛辣又清凉味道混杂着沐浴乳味儿，在呼吸之间干扰他嗅觉。而那个人胸膛上水滴沾湿自己衬衫。叶昔微微眯起眼睛。他能想到那些水是怎样顺着那个人胸前疤痕流淌下来。
房间里只剩下从窗□进来月光，银色，冰凉，飘渺又恍惚。
而他们听着呼吸和心跳，知道这无限真实。
就像他说。“你知道这都是真。”叶昔轻轻呼出口气。
他闭上眼睛，任由那个人慢慢凑近，在他耳边喃喃细语。他们像对情人。
浴室里面水声哗哗。叶昔琢磨下什
，弯着身子在床头柜里翻找。
徐子敬关上浴室那咯吱作响门趿拉着拖鞋走出来。他在身上披件儿衬衣，水依旧顺着肌肉纹路流淌下去。他眼神很尖，眼看见床上扔着玻璃瓶子。男人咧开嘴笑。红花油啊，叶昔。心软成这样，你让
怎能不想靠近。
叶昔挑起眉梢看着男人那个显得傻乎乎暧昧笑容，示意他自己处理，眼神里带点警告。
徐子敬歪歪脑袋，他拧开那瓶红花油挺大方地揉在自己方才被叶昔胳膊顶到地方。辛辣味道直冲上来。
叶昔看眼他动作，站起身来解开衬衣扣子，朝浴室走去。徐子敬忽然出声：“嘿，叶昔。”
“有虫子，三个。浴室有窃听，没摄头。”徐子敬低低道，他凑在叶昔耳朵边上，声音暗哑，语气却是无比平静。
叶昔只手环上徐子敬后背，没用什力道。“清楚。放着吧。”那个人光裸后背热量清晰地传到手心。
徐子敬在他耳边笑起来：“好。”
男人吹出来气流窜过耳廓，有点痒。那个人只手撑着墙壁，只手按着自己，叶昔眉梢挑。“该放开，徐子敬。”
徐子敬依旧笑着，他道：“叶昔，放不放手，不在
男人有些不解地回过身看他。叶昔瞧着徐子敬脸上笑容和某种似曾相识语气，忽然有种不祥预感。
——然后在后秒变成现实。
徐子敬整个人朝他压过来。——这回不是“不小心”绊倒。
“不要总是这样对。”那人声音里面居然带着点委屈，可手上力气点也不像他那婉转语气。他将叶昔径直推在墙壁上。叶昔后背抵到墙上电灯开关，“啪”地声，屋里灯光全灭。
那人凑在他耳边，喃喃地道：“你知道这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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