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昔示意他同自己拐上另
条路。情报部给徐子敬安排
宾馆，就住任务前这晚，明天早上叶昔会到这里来与他汇合。任务正式开始。叶昔并没说明他晚上
去向。徐子敬也便不问。他们用正常步速走在长长街道上，这边晚上行人不多，三三两两地经过。晚风习习。
徐子敬看着走在他旁边叶昔，句“
喜欢你”几乎就要冲口而出。
大战在即，现在并不是表白好时机。可惜徐少校从来都不在意这些。宾馆前面有些昏黄路灯让叶昔整个人轮廓都温和许多。徐子敬眯起眼睛。他任由那些柔和光晕进入自己瞳孔。
喜欢你啊，叶昔。
他真把停留在唇边话说出口。
在袖子里。没血迹，没痕迹，不可追踪。他不是没看见他眼睛里笑意。那种带欣喜光亮，太过耀眼，让人难以直视。
店里没什
人，店员看起来昏昏欲睡。徐子敬曲起手指敲敲柜台。三十几岁女店员抬起头来，声音冷淡：“要什？”
徐子敬要卷纱布。他扭过头去看外面眼。男人站在药店招牌投下光亮后面，只看到个颀长笔直身影。徐子敬不自觉地微笑。女店员看见他指缝里露出来血迹，皱皱眉头。她打量着这个大晚上进来买纱布手上还带着血男人，却见他正回头张望着什，扭回来时候唇角带着笑意温柔。
女店员语气柔和些：“要包扎？你手在流血。”
徐子敬怔，笑，“自己来就行啦。”男人动作利索地拆开纱布，单手给自己缠好，止血，然后打个简洁扣儿，左手和牙齿配合着扯紧。他直起身子，吐掉嘴里纱布碎丝。女店员盯着他看两秒，道：“你这样缠得太紧。”
当年两个人之间最大尴尬，后来五年沉默分隔，这些天不敢提及禁忌。时间冲口而出。
男人耸耸肩，笑：“时间有点紧。”他把剩下纱布扔进兜里，转身要走。
女店员微笑着点点头：“女朋友不敢见血就别吓着她，不过自己经点心，别感染啊。”她瞧着已经转过身去男人愣下，然后回头冲自己露齿笑。说，“谢谢。”
徐子敬倒真不知道为什个素昧平生店员会把外面等他人认作是自己女朋友，他淡淡笑着出门。徐少校向来不在意这些。他想要实质性进展，不是路人句误会。不过女店员话倒真是极大鼓舞。
叶昔看着男人双手插兜从台阶上小跑下来，眼神询问。
徐子敬冲他笑笑：“没事儿。”他问：“晚上什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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