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太痛太痛。疼到窒息却还要清醒,已经来不及后悔。
夜渐渐地深。
徐子敬晃晃悠悠地从水房回来,提着两大塑料桶水。他看着叶昔咧开嘴笑下:“嘿,泡脚吧。”
叶昔扫眼男人提在手里塑料水桶,唇角勾起丝笑意来。
徐子敬把水搁在床边上,在作训服上擦擦手。他们在军校时惯有“泡脚工程”,天好几个五公里跑下来,弄大桶热水往里面站,就觉得通体舒畅,连第二天还要负重越野那种便秘样痛苦好像都抛到脑后。
他看着男人卷起西裤把脚伸进桶里,样子滑稽。
徐子敬把作训服外套甩到他上铺,然后在叶昔旁边坐下,挤挤他:“往那边点儿叶处长。”
叶昔往旁边挪挪。他瞧着徐子敬脱下作战靴把脚搁进那个颜色恶俗红色塑料大桶里,然后堂而皇之肆无忌惮地“哐啷哐啷”地在床边儿上磕他靴子。徐子敬余光扫,早发觉那人比平日柔和出许多脸色,虽然他知道昏暗光线因素也有定影响,但还是在心里得意番。
他知道他念旧。哪怕旧日有他这个尴尬。脑补帝徐子敬同志忽然心情大好。这些天叶昔对他并不像起初那样冷冰冰地公事公办,这是个好现象。
他就是这样,用通俗话说,叫做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洪水就泛滥,用文艺腔来讲,就是这些年分别,叶昔,依旧费尽心思靠近,战场上磨练出来执着敏锐用来耍尽小聪明,却依旧心跳如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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