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就忘,”云裴停在门口,仰头看着他,“医生把口服药放在床柜上,你今天早上还没吃,快吃吧,记得带两顿量去公司。”
床柜上放药秦铭渊早就看见,但他今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根本没有什不舒服迹象,那些药也没必要吃,“已经好,不用吃药。”
“要吃。”云裴这次没有妥协,“答应过医生,得盯着你吃药,你只是觉得好,还是得吃点药巩固下,至少今天得吃。”
他现在虽然看起来生龙活虎,但万身体里还有病毒残留呢,之后再病倒不是还要吃苦头吗。
秦铭渊被坐在轮椅上人堵在房间口,对方双眼睛盯着他,大有他不吃那就别去上班架势。
云裴睡醒时候已经过九点,等两个人吃完早餐都已经快十点钟。
他本来想要帮忙收拾碗筷,被秦铭渊以水池位置太高,他不方便为由拒绝,只能乖乖坐在边看他洗碗。
碗盘总共也没几个,还没什油水,洗起来很快,秦铭渊收拾完看眼时间,“你在这里等会儿,先去穿衣服,等下送你回家。”
“不用麻烦,已经耽误你工作时间,打电话让司机来接就好。”云裴觉得他送自己趟,回公司时候可能都已经中午。
“等你司机过来不是样吗,等着。”秦铭渊边放下挽起袖子,边道:“总不能让照顾晚上人还自己回家。”
两个人对视几秒钟,气场强大秦氏总裁妥协,转身回去拿药。
出房间,又在对方注视下倒水把药吞下去,无奈中难得开个玩笑,“需要张开嘴给你看看吗?”
他说话,云裴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强硬,他神情平淡摇头,眼神却避开,耳垂有点红。
观赏会儿小含羞草缩叶片,秦铭渊放下手里杯子,多少年没有人管过他吃不吃药事情。
他拇指摩擦在杯壁上,嘴角抿出弧度
云裴本来想说可以节省他回来时间,但听到他后面话又咽下去,或许对方是不想欠太多人情,他直推辞也不好。
秦铭渊看他不再说什,转身回房间,打好领带穿上外套,挑支腕表戴上,头发也打理整齐。
出卧室时候余光又瞥到床柜上戒指,鸽血红色宝石异常艳丽,脑海中回忆起戴在纤白手指上模样。
在原地站会儿,他还是直接抬脚出去,以他们现在关系送这种东西,确实是不太恰当。
还没来得及出门,却看见云裴操控轮椅过来,他跟人对上,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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