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培目光转向她时瞬间柔和下来,走到她旁
因为不能“酒驾”只能让她受累秦铭渊……没有任何愧疚心,淡定道:“突然想喝,两杯红酒而已。”
曾潋苡不知道想到什,突然“噌”坐直,眼神暧昧看着他,“怎,跟小裴吃饭心情好啊,还是准备喝酒壮胆之后表白,宝贝,妈妈今天是不是坏你好事啊~”
她尾音还故意七拐八拐,有点点……猥琐。
虽然秦铭渊并不想用这样词语去形容位女士,并且这位女士还是他长辈,但实在是找不到比这两个字更贴切。
“您想多。”
家里主人们都回来,别墅里才热闹,吴伯也很高兴,直都笑呵呵,“快进去休息,开这久车累吧。”
他们两个人聊着天走在前面,秦铭渊落后两步跟着,阵熟悉花香飘过来,他扭头打量四周,发现花园里也种小片栀子花,紧凑长在起,花朵嫩白,花瓣甚至比小区里更饱满,看就是精心打理。
他停下脚,鬼使神差掏出手机,蹲下身拍两张照片,漂亮花朵被定格在屏幕上。
“铭渊,你在干什?”曾潋苡走两步回头,看见儿子远远蹲在那儿,开口叫他声。
秦铭渊站起来,迈步跟上,垂在身侧手握着手机,屏幕还亮着,停在个聊天界面,除张图,下面还跟四个字。
看见他言难尽表情,曾潋苡笑倒在沙发上,回来之后就能抓住儿子个大把柄逗逗他还是很愉快。
“你们回来。”
楼梯那边传来道声音,秦铭渊抬头看过去。个男人从楼梯上走下来,穿着身舒适家居服,面容跟他有六七分相似,年纪应该不小,身型保持却还不错。
这个应该就是原身父亲秦培,看着也是不苟言笑,只是气质更加沉淀内敛,没有秦铭渊那种冰冷感。
“老公!”靠在沙发上曾潋苡很随意朝他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绘画素材。
……
在阵阵花香伴随下进入别墅,入眼就是挑高至二层大客厅,布置风格也是偏欧式复古,灯光是暖色调,四处摆放装饰品都很精致。
换鞋走出去,视线里摆着套很宽大布艺沙发以及漆面白色雕纹茶几,上面有个玻璃花瓶,插着两支铃兰,应该是从院子里摘。
吴伯退下去给他们倒茶,曾潋苡快步走到看着就非常柔软沙发前把自己摊进去,长舒口气,“坐那飞机还要开车上山,累死,宝贝,你不是直不爱喝酒吗,今天怎还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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