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洁癖。”秦铭渊不等他说完就接话,双漆黑眼睛冷淡地盯着他。
云浩伟愣下,会过意来,平时招待客人,楼下洗手间确实用比较多,虽然佣人打扫很干
“嘶。”
被他注视人突然倒吸口气,抬手捂住额头,似乎是伤口又疼。
梁子琛很关心询问他有没有事,凑近去查看他额头上纱布是不是开。
云悦纤摇摇头,脸色有点白,但很坚强说没事,还回过头来朝看着他秦铭渊也笑笑,像是安抚他不用担心。
并没有很担心,秦铭渊四平八稳坐在那儿,眼神没有波动,又走神思索该怎去看看某株含羞草。
瞥眼坐在单人沙发上男人,对方面沉如水,这是吃醋?
他们在脑补点什,秦铭渊并不在意,手搭在膝上轻轻叩动,维持着高深莫测神情,思绪早就跑远。
这是他曾经应付爷爷养出来习惯,连把他从小带大长辈都看不出来他走神,更何况这些外人。
从进门开始,云家人句都没有提到云裴,只遍又遍絮叨云悦纤伤。
嘴上说都是小事,已经不疼,实际上唯恐别人注意不到,张口闭口提醒。
云悦纤笑容敛敛,心中思索是不是自己刺激太过,吃点小醋能催化感情,可惹出真火磨没耐性可就不好。
他往旁边挪下,跟梁子琛拉开距离,保持在个既不疏远又不过分亲昵位置上,示意下桌上小盘子,“铭渊哥,子琛哥,你们尝尝这个饼干,是妈妈亲手做呢,可好吃。”
“对对对,尝尝看,他妈妈最擅长做这些东西。”云浩伟总算找到机会插话,伸手想推下盘子,但意识到两个人坐方向不同,又缩回来。
梁子琛笑笑说好,维持礼貌拿块儿,也没有多吃,到底是演员,还要维持体型,不能过多地摄入糖分。秦铭渊对甜食不感兴趣,没有动,叩叩手,突然道:“想去下洗手间,顺便抽支烟,不介意吧?”
云浩伟当然不介意,“秦总不用客气,楼洗手间在……”
那株倔强含羞草这会儿不知道是不是躲在房间里,网上那些事,不知道看没看见。
他那样性格,应该也不会去特意关注云悦纤吧,只要对方不去烦他,恐怕他也不会将这个便宜弟弟放在眼里。
不过也说不准,上回不是还为让云悦纤不爽快跑去剧组当手替吗。
这人看着冷冷淡淡不争不抢,但也不是完全任人揉圆搓扁没有脾气。
他抬眼看向云悦纤,不然这人没有多少智慧脑袋瓜也不会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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