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沈鹤清听得入迷。
“季珩抡酒瓶比顺手。”张梓笑下:“差点儿没拦住。”
季珩当时就给老男人打晕。
“你们呢?最近还好吧?”张梓杯雪酿见底,让服务生再上杯,原本只是随口问,谁知沈鹤清没说话。
张梓警惕起来:“怎?”
沈鹤清轻笑:“让季珩知道非跟你急眼。”
张梓:“所以才说给你听听。”
雪酿带着股奶味,口感绵密偏甜,后味有种难以言说清凉,沈鹤清很喜欢。
张梓说是庆祝,但字里行间没提到季珩几句,多是跟沈鹤清天南海北地聊,连几天前遇到个老色批事情也说。
生意桌上,喝酒吹逼很正常,但对方个五十多岁秃顶老男人,酒精上头男女通吃,把推开身边女伴,朝着张梓就挪过来。
张梓是这家清吧常客,老板看到他就站在柜台后打个手势,立刻有服务生上前接待。
“两杯‘雪酿’。”张梓张口就来,转而跟沈鹤清说:“想你没来过,也不知道,就替你点,很好喝,不含酒精。”
就是贵。
但张梓请客,沈鹤清点头:“多谢。”
白天清吧人少,整体风格偏暗,阳光费劲巴拉从窗户缝隙中挤进来,正好照在张梓戴着戒指手上。
“没什。”沈鹤清突然问道:“喝酒吗?”
张梓停顿两秒:“没问题啊,喊司机会儿来接就行。”
雪酿打底,之后酒下肚就顺畅很多,沈鹤清半生被无数东西催促追逐,他必须保持绝对清醒,再者搞学术,大脑不可生锈,但张梓带他
曲城很大,不是张梓露个脸人人都会认识他,老男人以为他就是个接洽工作,想按在手中搓捏玩乐圈,这生意季珩上心,张梓也不想告吹,开始稍微避让着忍耐,谁知对方变本加厉,很快直咸猪手摸在腿上。
张梓当时转过头,盯着老男人看几秒钟,跟着抄起桌上酒瓶就抡。
老男人捂着额头倒在地上,在疼痛中威胁张梓说他完蛋。
张梓没吭声,个电话拨给季珩。
季珩到时候脸色十分难看。
沈鹤清夸赞:“很漂亮。”
“是吧?”张梓拇指轻轻摩挲,珍重意味明显,“这辈子,也就戴这枚。”
“跟季珩好好在起。”
张梓却摇摇头:“未来事儿谁也说不准,但现下跟他分不开。说真,天长地久于而言仍旧像个童话,可想好,以后就算因为鸡毛蒜皮小事跟季珩闹翻,也个人过。”
他总是在某种追逐如梦似幻中保持丝丝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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