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孩子开始傻笑。
“对不起!对不起!”温凝刚接电话回来,没想到保镖也没拦着,让壮壮到沈鹤清身边。
“没关系。”沈鹤清气质平和,很亲人,三个
“这个孩子……”秦问责也有些无奈,“温凝事后跟说,她当时已经躺在手术台上,可医生准备注射麻醉时候她后悔,她瞒着所有人生下来。”
温凝知道这很自私,她看过网上打掉孩子科普,是从身体内挖出块肉,她觉得很残忍,也不敢自诩那是母爱,但她就是舍不得。
温凝直隐藏得很好,她真没有想着再见秦问责,可缘分这东西,不管是福是孽,来就跑不掉。
“没看到也就罢,但是看到,秦照,没办法置之不理。”秦问责叹气:“那孩子……不太正常。”
秦照猛地抬头。
顿顿又问道:“你带他去过游乐园吗?”
秦问责闭闭眼:“去过。”
秦照嘴角上扬,却不是个高兴弧度。
“直想问问。”秦照将深压心底话都翻出来:“你是不是……因为母亲缘故,特别讨厌?”
随着话音落,空气中某根弦骤然绷断。
“温凝怀他时遭遇些意外,导致母体受惊,孩子生出来三天两头高烧,三岁才开口说话,医院检查神经受损,有点儿笨。”
秦问责也曾震惊到整晚睡不着,可他再严苛,也是人,后来温凝想带着孩子跑路,是他亲自从机场抓住。
虽然这说很可笑,但个小笨蛋,八岁,走路还是不稳,秦问责不复当初,可能岁月教会他重新看待血脉亲情,他确对这个孩子心软,带他看电影,带他去游乐园。
这从某种程度来说是对秦照“背叛”,但命运推他到这步,除抉择,别无他法。
“哥哥……”小孩摸着凳子到沈鹤清跟前,脚下不稳当,差点儿摔倒,比起同龄孩子他至少矮个头,沈鹤清吓跳,立刻扶住。
秦问责直起身子,有黑暗自他身后蔓延开,显然生气。
秦照:“……你有事说事。”
“你当分不清你母亲跟你吗?”秦问责冷声,“如果讨厌你,就不会想尽办法将你带在身边,你不知道跟你母亲争夺抚养权有多难,几乎要把她娘家逼入绝境她才会松口,否则她会把你变得跟她样神经。”
“秦照,此时彼时,那时候理想就是秦氏,对你要求确实严苛,不仅拿你当儿子,也拿你当继承人。”秦问责眉宇间涌现疲惫:“你不该怀疑这点。”
秦照心弦震颤瞬,“问问,没别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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