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拥站立,头顶是沉沉天幕,可除夕喜庆,烟花从四面八方炸
“小时候玩过这些吗?”秦照问。
沈鹤清摇头,“看董毕安玩过。”
董毕安说要什,董琳森就把他放在肩上,哄着说下班回来买,沈鹤清远远看着,只觉得羡慕。
“沈蕊连这个都不买?”
“嗯。”事到如今,再回忆那些充斥着酸楚往事,也能逐渐坦然,沈鹤清说:“其实董先生带玩过次,那时还住在董家提供佣人休息房里,跟沈阿姨起,但很快就被她发现,她带回去,说不知廉耻。”
皱眉看向窗外,愣住。
去年同族些晚辈来玩,留下摔炮,动静挺大。秦照原本看秦问责出来,开玩笑般地在他脚下摔个,秦问责瞬间想起自己天精神不济是因为谁,抓过把朝着秦照丢去,于是玩笑逐渐变成父子二人拉锯战,两人隔着三米远,边摔边绕圈,这画面传出去怕是要惊掉群人下巴。
“看好!”秦照精准丢在秦问责脚前,砰声,等烟雾散去,秦问责皮鞋尖裂开丢丢,起毛边。
“哈哈!”秦照乐:“你市场上九块九买?”
胡说八道!定制款,定期还要拿去护理。
年幼沈鹤清不理解,只不过跟着主人家玩阵,怎就能得到这严厉批评,后来明白,沈蕊只是害怕,过分接近会让董琳森察觉到什。
“个没皮没脸玩意还敢说你?”秦照冷嗤,跟着温热胸膛贴上沈鹤清后背,虽是寒冬,但今晚月色很美,他点燃刺目闪花,然后交到沈鹤清手中,“以后每年除夕咱们都在起。”
沈鹤清含#哥#兒#整#理#侧目:“你保证?”
“保证。”
沈鹤清抿唇笑开,眼中晶莹澄澈。
秦问责深吸口气,大步上前捏住秦照后脖颈,将人往下按,然后手中炮全砸他面前。
“玩不起?!”秦照不服气。
秦问责想不起来上次陪秦照这闹是什时候,但放在当下挺离谱,可除此以外,秦问责又感觉到阵罕见平静,某种酸涩温暖情绪挤入胸腔,晃眼功夫,秦照都这大,他将秦照当继承人培养,自己会全部传给他,可寻常父子情分,似乎被吹淡许多。
秦问责抬步往客厅走,他看见落地窗边父亲跟沈鹤清皆面带笑意。
秦老爷子撑到零点过,就回房间休息,秦照帮沈鹤清将棋盘收好,完事带人上楼顶,这里存货很多,全是五颜六色花炮,秦照兴致高昂,似乎又回到少年时期,带着沈鹤清逐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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