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瞒着,他将事情始末简单说遍,最后难得客观公正道:“不过看看,董琳森确实不知情,而且听林教授口气,林柔也没闹,就是简单表达下她作为家里人意思。”
“家里人?”沈鹤清诚恳发问:“什身份?”
秦照从后面抱住他,轻轻摩挲他手背,没说话。
沈鹤清能想到,林柔所做切都是为董毕安,只是在这种时候自认家人,怪诞又滑稽。当年将他推至泥泞,说他姓沈不姓董,不是家人,如今为断他学路,就又成家人,原来这“家人”还有时效性。
“阿照。”沈鹤清想许久,轻声开口。
秦照凑上前:“嗯?”
“林柔所作所为对学业不会有任何影响,这件事你给点儿教训就行,别逼得他们无路可走。”
秦照叹气:“嗯,知道你心软。”
“不是。”沈鹤清摇摇头,眼底泻出幽深光,“不想再跟他们有过多牵扯。”
董家如果无路可走,势必会找他,沈鹤清对董家人已无期待,更不想提及亲情,他只是不想再看见,尤其是真到那个时候,董琳森或者林柔求饶道歉样子,他单是想到就觉得体寒反胃,沈鹤清不愿意承担关于董家任何丝丝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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