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抗冻,不开花。”林教授瞥见副院长脸上丝不自然,问道:“找什事儿?”
“是有件事。”副院长收敛笑意:“关于沈鹤清。”
“细说说。”
“他家里人打来电话咨询,似乎不是很同意他重新入学。”
“他家里人?”林筠瞪着眼:“哪个家里人?”
第二天吃早餐,沈鹤清还用酸萝卜下饭,确实酸甜入味,十分爽口。
之后秦照去上班,沈鹤清拿外套去趟公园,昨夜降雪,放眼看去满地清白,偶有耐寒鸟雀飞掠而过,只是张老先生没来。
沈鹤清沿路返回,心想张爷爷那大年纪,现下天寒地冻,家里人肯定多有限制,理解。
冬靴踩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嘎吱”声,沈鹤清像是忽然找到乐趣,驻足后在四周踩圈,个勉强周正圆,然后掏出手机拍给秦照看。
秦照几乎是秒回:【不在吧?你赶紧回家,不准玩雪!】
郝扬翻来覆去看几遍,轻哼声:“有点儿那味,记得大学时期秦照还跟沈鹤清暧昧时,就跟小屁孩似碎碎念,时不时发两句,为让沈鹤清看到。”
季秋庭附和:“嗯,他很开心。”
“开心就好。”郝扬目光稍微清明两分,“咱俩还担心没沈鹤清他孤独终老呢,挺好。”
孤独终老是不可能。
“话说董晴这好心?”秦照发完朋友圈心满意足,看沈鹤清将那瓶酸萝卜放进冰箱。
副院长:“董家……”
果然。
林筠怒极反笑:“老李!李院长!您也是看着鹤清点点成长起来,他上大二那年,大年初二,咱俩意外撞见这孩子在街上闲逛,身边个人都没有!最后拽去家吃饭,你看他像是有家里人样子吗?!
沈鹤清都没细说他出来做什,秦照却猜到。
林教授下课回到办公室,推开门发现副院长也在。
“呦,您怎来?”
他们都是几十年老朋友,私底下说话也比较随意。
副院长站起身,指指窗台郁郁葱葱片,“你这绿化可比办公室好。”
“她跟直没什分歧。”沈鹤清接道。
秦照不放心:“不行找人验个毒吧?”
沈鹤清合上冰箱门看来,浅笑着言不发。
秦照举手投降:“行行行,当没说。”
如果今天送酸萝卜是沈蕊或者林柔,沈鹤清不会接受,但董晴是踩在双方边界线上较为特殊存在,记忆中她次都没为难过自己,甚至于身份,bao露那天,董晴脸上第次生出迷茫震惊神色来,不管她初衷是什,至少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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