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昱回过神来，看向对方。
“行。”明昱应道，憋
会儿，没有憋住，小声道：“但是有点土啊慕哥……像几十年前那种动员大会上
领导讲话。”
慕柏行：“……”
慕柏行哼笑声
是自己父母想要阻碍自己精神力觉醒呢？
慕柏行对明昱生长环境无所知，难以帮设计师作出判断。
他沉默片刻，继续道：“无论是自然获得还是强制获得，拥有‘吞噬’能力精神域比平常觉醒者还需要更多营养滋养。如果营养补充不到位，精神域有萎缩死亡风险。”
明昱思考着自己与父母多年相处正在走神，只嘴里配合慕柏行讲述，发出声应答。
慕柏行：“明昱。”
慕柏行：“难。”
明昱：“……”
他不知道是提起口气，还是松口气。
“药剂残留呢？”明昱又问道，“使用药物阻碍精神力觉醒，能够检测吗？”
慕柏行皱下眉：“很难。”
觉醒，生存率都不足百分之。而预计觉醒等级越高人越容易觉醒失败。”
明昱微微睁大眼。
“百个强行获得‘吞噬’人里大约只能活下个。”
“具有吞噬能力A级精神力，在近百年记录中都没有个。”
明昱：“……”
“吃
给你营养辅剂，好好休息。”他站在路边行道树下，肩上落着树荫。男人黑发被微风拂乱，微微低头看着明昱，黑中圈碧眼里映着星网系统设置虚拟日光，神色沉静。
“这至少和你是怎
获得吞噬能力样重要。”慕柏行说道。
“如果在任何方面需要帮助，尽管开口。”
“但无论过去，未来光明。”
男人声色总是偏冷，带着令人信服力度，好像他说过话语就定会实现……
明昱：“……”
明昱两眼抹黑，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身处迷宫暗巷。
他开始帧帧回想着自己和父母相处细节，想很久，也无法找到父母因为自己无法觉醒精神力而对自己不满以外蛛丝马迹。
明昱不自觉露出点茫然神情。
二选结论。看似是自己自然觉醒吞噬特性更加符合逻辑。但万……
明昱手指微微收紧。
他精神力觉醒，是因为自己有天突发奇想，擅自使用父母给小弟明灼准备能量石，想试试自己是不是还有觉醒精神力可能。
他注意力忍不住集中到慕柏行所说强制觉醒可能性上。
明昱打个冷战。
他抿下唇冷静下来，询问道：“精神域天生渴求能量……可以通过检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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