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少爷,马上通知。”
挂断电话,花涧樾拧热帕子快速帮简白玉擦洗身体,又给他换件干净舒爽睡袍。
简白玉却闭着眼睛直哭直哭,小声抽噎着。
花涧樾心疼极,他躺在简白玉身边连人带背起抱住,轻轻拍着简白玉背,亲吻他额头,“不怕,不怕,在,在。”
“没人可以伤害你,保证。”
花涧樾抱着简白玉轻拍着他背哄着,“乖,不怕,在。”
与此同时,他快速起身,就那样光着把简白玉抱去旁边客卧。
客卧即便没人住,也会每天扫过,里面干净明亮,点助眠檀香,沉稳神秘治愈舒缓。
花涧樾衣服上就是那味道,闻到熟悉味道,简白玉终于安稳不少。
花涧樾拿起客卧电话打给管家,“叫胡医师立马过来。”
理准备,还要把你关在这无尽深渊万年,十万年,百万年,千万年……会日日夜夜对你做让你恶心事,会让你在身下哭,在身下求饶,会让你身上留下气味,哈哈哈哈哈……”
简白玉双手用力挣扎,想要挣断那细链,若是平时,他只要不遇到那三个男人,在他遇到危险时候,他肯定能爆发无限潜能。
可是此时,那细链却纹丝不断,他绝望发现,他摆脱不掉那个男人触碰。
简白玉蜷缩着身体呜呜哭起来,嘴里绝望无助喊着,“花涧樾,花涧樾,救……”
……
“梦里都是假,假,别怕。”
“宝贝乖,老公陪着你,别哭。”
在花涧樾不厌其烦安抚下,简白玉渐渐停下抽泣,梦境里切都消失,金色牢笼崩坏那
胡医师是常驻在这里家庭医生。
张管家问道:“少爷,请问您是哪方面不舒服?”
问个大概,通知胡医生时候,胡医生才能针对性带上药物,不至于抓瞎。
“发烧,还有肛肠方面问题。”
张管家正疑惑自家少爷是不是得痔疮,突然又想起他家少爷带简少爷回来,他瞬间秒懂。
与此同时,梦境外。
简白玉边手脚胡乱瞪着打着,力道极大,动作剧烈又凶狠,边不停地哭着喊着滚开,像是在反抗什,几乎是声嘶力竭。
到最后他像小流浪狗般侧着身体蜷缩起来,好像这样躲起来能给他安全感。
他紧闭眼睫不断颤动,眼泪不住往下滚落,打湿大片枕头,嘴里含糊喊着:“花涧樾,花涧樾,救……”
那声音呜呜咽咽又细又小,绝望又无助,花涧樾心就像被针扎般,密密麻麻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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