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尔被力道带动着,与贺兰亭再度贴近。
因为刚才受够“穿毛衣”落在水里苦,化形时候无师自通没有用皮毛幻化出衣服,此刻少年浑身都是光裸。
贺兰亭倒是穿着。
他在古堡时候穿衣服就很讲究。
虽然并不是时刻穿着正装,但也每套都精心搭配且品质极
再没有比这更贴心更为鱼塘主着想鱼吧?!
晏尔眸底微光闪烁,伸出嫩红舌尖轻轻掠过贺兰亭指尖,水光潋滟狐狸眼似含情似撒娇,少年音色清越悦耳。
“才没有,上回那是不小心着那杀人傀儡道,失足摔下来。”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脸上半点心虚都没有,“要不是舍条尾巴,现在你就见不到~”
舌尖柔软不可思议,被轻轻撩过指尖上留下触感和余温仿佛经久不散,甚至那点微末却无比诱人触觉瞬间牵引自己所有神经末梢,点燃四肢百骸里所有血液。
贺兰见到蔫头耷脑小狐狸,只觉曾经因为少年那双眼睛而画出无数只狐狸都远远不及面前这只灵动。
“原来你竟是赤狐。”
他画过很多小狐狸,有时候不拘什颜色,但画得最多却是最普遍黄褐色狐狸。
没想到他小家伙是只赤狐。
怎说呢,好像也不意外。
,缠绕上那握着他腰把他从水下“救”上来男人。
明明就是这家伙使坏。
双手也好尾巴也好,却完全没办法松开这个罪魁祸首。
但是怎会忽然化形呢?
是因为刚才在生死之际强烈渴望变成人原因?
眼镜沾很多水,所以遮挡住贺兰亭此时眼神。
但即便如此,晏尔也能感知到他现在眼神定挺可怕。
因为他气息变。
托着下巴手抚过下颌线,来到他后颈,扣住他纤细颈项。
另只手由握着他腰侧改为扣住他后腰。
这样颜色似乎格外衬他脾性。
“怎只有条尾巴呢?是因为上次那种以死脱身游戏玩太多吗?”
晏尔下颌被男人指尖托住,温润拇指指腹柔过他唇上水迹,柔软湿滑。
贺兰亭这容易就接受他狐狸精设定,好像也没有什奇怪。
而且还为他明明死又活过来还找好理由。
或许贺兰这家伙就是要逼他化形所以才这干吗?
晏尔幽怨望着贺兰亭,张嘴想要撒个娇,没想到不小心又习惯性声,“嘤——”
清清楚楚看到贺兰亭眼底笑意。
晏尔闭嘴惊艳。
能博美人笑,社死就社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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