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乖乖听话,您能不能别离开?”
少年表情有些凝滞,显然已经在思索。
贺兰亭镜片后双眼如同正在酝酿,bao风雨海面,深深裹住晏尔。
他和晏尔都知道,他背上所纹魇纹,不会让他痛,只会让他热。
可他却偏偏这说。
但偏偏蛊毒这个领域,他恰巧就是半点也没有涉猎。
小家伙状况看起来极其糟糕,他确实也没办法把他生死置之度外。
这便成个现成软肋,才会叫个毛头小子给拿捏。
尤其,可以肯定小家伙和这个少年之间有秘密……
“不行。”
毒或者蛊虫。”
“蛊?以为蛊虫都是挺丑毒虫,这可爱梦幻小瓢虫也能当蛊虫?”
“那有什不可以,何况,爱人喜欢漂亮可爱,当然也会炼漂亮蛊虫。”
明明蛊虫已经放好,他手指却没有离开。
晏尔甚至感觉得到,仗着用自己挡着,贺兰亭看不到角度,觋央用指尖,在他手腕上涩涩挠两下。
【妈呀!堡主大人原来也有这可怕眼神嗷嗷!】
【老婆在干什?哦,不过就是把自己塑造成不得已小白花,并且挑拨离间罢辽~~但这是可以当着堡主大人面说吗?这跟z.sha有什区别?】
这话叫觋央愣下。
因为开口是晏尔。
他气场不自觉压压,转头凝视晏尔。
晏尔却看着贺兰亭,特别依赖模样,“你别走。”
贺兰亭眼底笑意还没完全浮上来,就听他又说道,“背后魇纹好痛……”
嘴上还很正经样子,“怎样,没有感到不适吧?”
晏尔眨眨眼,“没有。”
觋央这才偏头看向贺兰亭,“抱歉,贺兰先生。”
“般问蛊时候是不允许有人旁观,如果你没事话,能不能先出去等?”
贺兰亭这种人,天生就是个掌控者,何曾被谁这样不客气指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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