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尔都不知道自己是什时候失去意识。
再次恢复意识,他发现只有自己个人。
两边肩胛骨好痛,痛得就像是被人狠狠咬无数口。
他还没来得及理清思绪,门锁被转动声
晏尔难得还留着最后丝清醒,艰难交叠住双手,压住手腕上那不住晃动而响个不停铃铛。
怕自己发出声音,他不但捂住嘴,还咬住唇。
贺兰亭这有钱,房间隔音为什不再做好点?
觋央这个狗崽子,早知道不该只打断他两条腿。
应该三条都打断。
然而宽松舒适家居裤就是那方便。
原本就已经被拉下去不少半挂在胯要掉不掉,现在觋央只不过屈膝往下压,就已经丝滑无比滑落。
绸缎样质感带着丝冰凉,也或许是晏尔本身太热。
他感觉被带过整片皮肤都被冰得沁凉。
难以抑制打个哆嗦,颤巍巍垂眼,黑色鞋很不怜惜踩在珠光样莹白裤子上。
明明身后箍着他觋央也是导致他如此罪魁祸首之,他却难以抵抗对他更加渴求。
或许门外贺兰亭已经察觉什。
否则自己后背上魇纹不会无端发热。
晏尔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有天也会遇到现在这种状况,费力抬眼,在镜子中与身后少年对上眼神。
那双水光潋滟而又情态撩人狐狸眼中,浮现出恳求神色。
少年在耳边轻啧声。
“弄手……”
“就这激动吗?”
晏尔说不出话来。
门外除两声叩门声和句问话,就再没有声响。
为什时间过去这久,门外还是没有动静?
似乎连背后魇纹都不再发热?
但是浑身血都好像被烤干。
好渴——
*
晏尔猛地双手捂住嘴。
因为失去双手支撑,他肚子差点重重撞在坚硬洗手台边沿。
被觋央只手捞住往后带才幸免于难。
但晏尔已经再次成为条搁浅鱼。
手腕上铃铛“叮当、叮当——”
“害怕被他发现吗?”
觋央唇似有若无触碰晏尔耳朵,看到那里因他染上更深红。
“那哥哥可要自己捂好嘴巴哦……”
晏尔蓦地睁大眼。
不敢相信此情此景觋央竟然还要来。
但是晏尔知道,贺兰亭应该是没走,因为他没有听到离开脚步声。
而且从肩胛骨开始,魇纹开始发热。
像是有条炙热小火苗,顺着他背沟,磨着他脊柱,不住游走。
现在对于晏尔来说,就是双重夹击。
他从内到外没有处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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