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血?”
晏尔嘴巴里还叼着
“那是什?”
“骨针。”取自己身上骨制作。
就连“颜料”中,也用大量自己血。
贺兰亭只是回答,却没有让晏尔看看意思,径直收起针,又离开几分钟。
回来之后坐在晏尔身边,伸手拨弄下晏尔依旧直勾勾看过来那双狐狸眼上排长长睫毛,又落在他泪痣上点点。
晏尔如蒙大赦,想要爬起来却被拍下。
“不要乱蹭,等会。”
晏尔只能泄气又趴下去。
随着他动作,颈间铃铛发出丁玲脆响。
他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被脱光,贺兰亭竟然依旧没有取下他项圈。
语气轻软中总像是夹杂着丝撒娇,他惯常这和贺兰亭说话。
贺兰亭又直起身,安抚似摸摸他脸颊,“会。”
会又会。
刺青感觉挺折磨。
何况那又不是单纯只是疼。
镜链随着他动作垂下来轻轻晃动场景,完全让晏尔移不开眼。
贺兰亭作画时候是会戴眼镜。
这点晏尔知道。
但是这是第次戴这种有眼镜链。
怎说呢。
晏尔感受到他手指凉意缩缩脖子,立刻就看到他目光里不悦。
于是又很乖觉把脸凑上去。
他闻到他手指上湿润水汽,知道他去洗手,心里蠢蠢欲动,张嘴就去叼他指尖。
贺兰亭任他作为,只是在他越发起劲时候,指尖用点力气摁住他尖尖犬齿。
两人目光相触。
他以前不这样。
这次又是项圈又是刺青,是因为被自己后腰处只有热起来时才会显现出来刺青给刺激到,所以也执意要在自己身上留下记号?
贺兰亭已经从晏尔身上起来。
晏尔侧着头趴着,看他慢条斯理收拾刚刚给他刺青用工具。
那像根形状奇特针,通体是玉样乳白色,中间空心,灌进鲜红如血颜料后更是有种诡异美感。
不知道贺兰亭用是什颜料,渗透进他皮肤之后,他总能感觉自己体内蛊毒很骚动。
连带着仿佛自身周围空气都越来越热。
但是贺兰亭摆明就是在惩罚他,除刺青并不对他做更多多余碰触。
晏尔无可奈何,只能恹恹趴着,会清醒会迷糊熬着。
直至他怀疑自己要熬到地老天荒,终于听到声,“好。”
这种眼镜总感觉有点骚包。
戴在贺兰亭脸上,却展露出种别样性感来。
他又想挨上去贴贴。
可是贺兰亭不让他动。
“还要多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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