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师益看着他拉着自己手手,笑。
你就不能诚实点儿吗?
季师益说谁告诉你。
邱景岳说你自己说。
季师益说所以你就酗酒?
邱景岳说没有因果关系。
季师益说你怎这不诚实?
去吧,这晚。”
季师益没说话。
邱景岳说:“没什事儿,你回去吧。”
季师益站起来,往前走几步。邱景岳直直盯着他背影。他忽然回过头来,邱景岳低下头。
季师益走出诊室。
邱景岳说那还能怎样,哭着喊着说炮/友别走,你走谁跟打炮?
季师益说辈子不退役好不好?
邱景岳说随你便。
季师益说那今天就退。
邱景岳不说话。
当晚那个医生考虑邱师同是感冒或是出疹子,开药让他带回去吃,有病情变化时候再来看。因为儿子睡着,后来缴费、拿药都还比较顺利。最后他抱着孩子走出医院急诊科时,已经凌晨三点。那时有对夫妻抱着小孩匆忙地走进来,邱景岳看他们两眼,又看怀中熟睡儿子。他碰碰儿子脸,把他抱紧,走到路边拦出租车。
他在打车时候辆蓝色商务车停在面前,季师益摇下车窗,说:“送你回去。”
喉头忽然噎着,邱景岳当时什话也说不出来。
十月夜风有些萧瑟,从窗口吹进来,吹在脸上有些疼起来。季师益给他递纸巾,邱景岳不太明白。季师益把车停在路边,解下安全带,侧过身,仔仔细细地吻他眼角,吻他脸,吻他唇。咸咸。
邱景岳低声说你不是要再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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