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
季师益说没什麽不好。
邱景岳说从来没这样,这样不好。
季师益说你忘,上次你在家们这样过。
因为没有记忆,邱景岳不好怀疑季师益所说,只好问:“真吗?点印象也没有。”
“真。”
那天晚上,季师益把邱景岳从头到脚都亲遍,又用嘴帮他做次。他自己却始终没出来。邱景岳十分愧疚,觉得自己技巧太差,季师益说不要紧,以後慢慢练习就好。邱景岳还是说这样不公平,下次帮你吧。季师益说再说吧。
然後季师益就抱著他睡觉,邱景岳说你都帮口交,是不是已经超出打飞机服务范围?季师益说没超出,没人规定飞机不能用嘴打啊。
大学时候,寝室里群男生确实会相互打飞机,还把这件事拿出来开玩笑。邱景岳有女朋友,加之不太喜欢这种聚众行为,所以就没搅和,不过他也觉得挺正常,甚至视其为男性友谊最深刻部分。只是,想到自己和季师益行为,邱景岳还是觉得有哪儿不样,不太妥当。但这种不妥在浓重睡意之下,很快被他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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