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过药,下午根本没休息好,但他感冒就很爱睡觉,什都不愿意想,总觉得多睡几觉能好起来。
萧书仪又在厨房忙碌阵,过会儿才出来,看差不多也到饭点,可以准备做饭。
她过去看江意淮正闭着眼睛,以为睡着,就把电视声音调小点。
江意淮听到动静睁眼。
“没睡啊,”萧书仪便问,“饿不饿,想吃点什?”
“妈你在忙什?”
萧书仪从提着喷壶刚给盆栽浇完水,放在边,“给你打扫屋子啊,乱糟糟,没生病时候也不见你收拾。”
“哪有那乱。”江意淮平时挺爱干净,偶尔乱点他有空就会收拾,这回纯粹就是感冒犯懒。
他给自己接杯热水,顺手将沙发上萧书仪刚叠好薄绒毛毯披在身上,乖乖坐好,手里捧着杯子,病怏怏,没什精神。
“哟,这会儿又嫌冷,还知道披毛毯。”萧书仪逮着机会说他两句。
可能是今年都没怎生病,这次感冒把之前算在起。
下午他躺在床上睡觉,鼻子不通,房间里空调也闷,睡得迷迷糊糊,听见他母亲萧书仪在房间外忙来忙去。
萧书仪昨晚打电话过来听他声音就察觉到不对,她哈哈两声,“让你穿秋裤你不穿,感冒吧。”
语气里还有点幸灾乐祸,高兴自己预料得准。
江意淮没力气反驳,但他觉得肯定不是因为没穿秋裤原因,只是没说。
“想喝汤,什汤都可以,炖点吧。”
萧书仪想想他冰箱里残余,“没有,换个想吃。”
江意淮:“”
萧书仪看他无奈
江意淮喝口热水,能屈能伸:“错,您老人家说得对,秋裤得穿,迟早着凉。”
“那可不。”
这会儿屋里空调暖烘烘,他穿少点也没事。
双腿盘在沙发上,把电视打开,听着里面声儿闭目养神。
有点头昏脑胀,眼皮也热热,整个人提不起精神,不爱动。
嘲笑归嘲笑,第二天还是过来趟,看看他有没有发烧,严不严重,江意淮头脑还算清醒,没到需要去医院挂急诊地步。
他闭着眼睛缓缓睡意,窝在被窝里看新消息,就见魏星波下午发张图片,江意淮还有点困地揉下眼,点开大图,篮球场上这两人副要干架气势,个戚泊呈个乔岩,就差动手。
魏星波:[你们不要再打啦!]
江意淮两眼黑,恨不得刚刚睡死过去,不该点开手机看,糟心。
慢吞吞起床,宽松卷起睡裤裤腿往下垂落,到脚踝处,再套上个厚开衫,趿拉着拖鞋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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