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会儿，浓浓
笑意在他眸底
隔着屏幕，他们对视。
灯光下，纪昀章眼底微光柔和极
。
景黎放在身侧手指蜷下，“你愿意起吗”几乎脱口而出，却在到嘴边时，被理智摁住。
这句话跟告白无异。
现在还不行。
纪昀章放下平板，笑笑，“果然很小。”
“不小，十几岁，是少年呢。”景黎屈起腿，捞过个枕头放在膝盖上，下巴放上去，舒舒服服靠着，感慨道：“纪老师，你生活好精彩。”
那
有趣童年时期，那肆意少年时期。
纪昀章静静看着他，温柔目光穿过屏幕，包裹着景黎，“你以后生活也会很精彩。”
景黎用力点点头，“那必须是！”
纪昀章换个姿势，手肘撑在沙发扶手，懒懒地支着额，嘴角弯起清晰弧度，“你看相册吗？”
景黎诚实说：“看。”
他笑起来，“纪老师，你小时候好可爱。”
“你也可爱。”纪昀章说着，拿起旁平板，点几下进入景黎微博，在相册里翻到景黎以前自拍。
他把相片放到镜头前，轻笑着又说：“你更可爱些。”
响声。
拿起手机看眼，是纪昀章发来微信。
[纪昀章]：睡吗？
没立刻回他，景黎上床，靠在床头，调整到舒服位置，才拿着手机回拨视频过去。
响三声，那边就被接起。
景黎久久没开口，纪昀章问他，“怎？”
景黎回过神，“你想听琴曲吗？”
“？”纪昀章表情不解。
“明天给你录，你累就放着听，纯音乐能放松情绪和心情。”
纪昀章愣愣。
他语气轻快地分享自己期待退休后美好生活：“
想把全国都走遍，再找个山清水秀地方买套房子，在花园里种满花草，每天看书看电影，或者爬爬山，钓钓鱼……”
纪昀章安静倾听，等他讲完，才说：“很安逸美好。”
“也觉得。”
过几秒，景黎抬眸，“纪老师。”
纪昀章目不转睛注视着他，“嗯？”
景黎看看自己自拍照，告诉他，“这张十二岁，刚上初。”
“那这张呢？”纪昀章换张。
“也是十二岁。”
再换。
“十三岁。”
纪昀章收工，他已经回到酒店，此时坐在沙发上，神色带着忙碌过后疲倦。他声音依旧轻柔，“还没睡?”
“刚洗完澡，准备要睡。”景黎看着他，“很累吗？”
“还好，只是这两天睡得不太好。”
“时差没调过来？”
“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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