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野在看见这句话瞬间,已经穿上出门外套。
“那你晚饭吃吗,给你送点东西?”
“没事,不饿。明天就好,你休息吧。”然后就不由分说地挂断电话。
电话挂断之后,伍时琛摸摸怀里猫。
嘴里喃喃道:“你说,他会来吗……”
“你,你现在在学校画室啊?”
伍时琛“嗯”声,“挂,明天见。”
何秋野抓抓头发,“你别忘自己解决下啊……”
“嗯。”
“你真还好吗?”何秋野不太放心地问道。
这个人易感期来得那频繁?
那岂不是说明他平时不怎泄,欲?
“正常来说是两到三个月。”
伍时琛将脸埋在半边枕头里,声音闷闷。
“刚刚闻你信息素,然后提前进易感期。”
“有点难受,阿野。”
“那怎办……”何秋野知道这种难受。
但是他以前只要自己lu发就没事,他该怎跟伍时琛开口,说他自己搞次就不会难受?
还是说伍时琛来易感期时候不通过这样解决方式?
“你知不知道易感期要做什……”何秋野和委婉地问他。
“喵——”
“除有点难受以外,没有别感觉。”
这句回复让何秋野更焦躁。
他感觉自己喉咙有点干。
“不舒服……是有多不舒服啊?”
“没事,直都是这挺过来,这多年也习惯。”
何秋野整个人僵化。
“……你说什?”
“上次保留样品,也不知道为什。”伍时琛捂住额头,微微抬起脖子,“对不起阿野,现在真有点难受,打电话不是想要骚扰你,是想听听你声音。”
他抬起手指,“不好意思,现在就挂电话,你别多想,明天见……”
何秋野直接脱口而出“等等”,说完之后又不知道该说些什。
脸都快贴到麦克风口。
他声音很小。
虽然何秋野看着像是流氓,但是真到谈论这种事情时候,他比谁都害臊。
“知道。”伍时琛微微阖上眼睛,“上次易感期是个月前。”
何秋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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