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从两年前开始刘家吃早饭便各房分开各自在屋里用,只有吃饭依旧跟老太太起立规矩。往日刘湛都是等不及在厨房
刘学渊被他们两个吵得头疼但是依然不为所动。“宋家父子在天茫村连个栖身之处都没有,且宋兄双腿已废,只有幼子人如何能在那地方生存下去?若置之不理那便是见死不救。”
刘学礼焦躁道:“理是这个理,但是们尚且自顾不暇……”
刘学逸也道:“大哥,粮食问题暂且不谈,但是那宋家父子名下要开荒地怎办?”
每户军户都有明确规定最少要耕种田亩数量,每年交税也是定数,例如刘家十亩地,秋收后要向县衙交十亩地七成产出分都不能少,若是交不够便要受刑或发徭役,只要发徭役那就是有去无回。
宋家父子这情况怎开荒?
礼没好气。
刘学逸更没好气。“三弟,们身上还有值得别人栽赃陷害价值吗?你是不是读书读傻。”
“哎,你这人说话怎……”
“好,都别吵,让孩子听去多不好。”刘学渊出来打圆场。
刘学逸更加吊儿郎当问刘学渊。“大哥,不怕事,就是家里多两口人粮食还够吗?为娘和孩子身体咱们家直吃得比寻常农户家要好,这每月花销也是紧巴巴。”
刘学渊时头大如斗,刘家人虽多却大多是妇孺儿童,只有三兄弟并刘湛算得上是劳动力,平日要打理十二亩地就已十分吃力,若不是关系较好几户乡亲常来帮衬日子还不知道得多艰难。
这时刘湛给宋家父子送完早饭又替赵氏跑腿给刘学渊送早饭,进门便看到刘学渊在长吁短叹,此时刘学逸和刘学礼已经离开。
“爹,怎?是二叔又勾搭哪家嫂子?”
“你这孩子,身为后辈怎能诽谤长辈私事!”刘学渊板着脸。
刘湛自讨没趣,正想着离开,刘学渊又忽然叫住他。“坐下,跟爹块吃。”
学生给束脩本就没多少,扣除书院要购买笔墨纸砚新教材用度,剩下钱还得存起来买私田,刘家每笔帐都算得刚刚好,此时多两口人吃穿用都得花钱。
既然请回家也不好亏待人家,那到年底原本刚好够买水田钱必定不够,刘学逸这话还真是问到刘学渊难处。
刘学礼听就不干。“大哥,咱们好不容易才攒些家底,就等着来年再收笔束修好多买亩水田!”
刘学逸说:“想要买田就只能让娘和孩子们吃差些。”
“要娘和孩子们又吃那些猪食?这肯定不行!”刘学礼险些没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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