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瑟又说几次,见他坚持,终于还是败下阵来:“那你早点回来。”
齐流木笑道:“当然。”
他自己慢慢走,白锦瑟看着他背影,忽然生出股浓浓不安。她跑两步,想追上去看看,但身后忽然有人叫她:“白小姐!”
带着孩子女人找过来:“孩子被妖兽抓伤,总是发热,哭个不停,白小姐,
有天,他忽然放下笔。
江隐看着他珍惜将堆手稿收进抽屉中,小心上锁,直起身来,长长呼出口气。
白锦瑟不知什时候推门进来,在门口定定望着他。
“小齐。”她唤声。
齐流木没有回头。他仍旧那样出神。
好几次,都是样。”
陈山思索会:“那会不会是因为,小齐身体就是和别人不同呢?你看,他是天命之人,被饕餮吞都能活着回来,脉象奇怪点也没什。”
白锦瑟沉吟道:“也只有这个解释。”
齐流木休养许多天,江隐和李团结就在这个空间中看多少天。李团结施展法术隐去他们踪迹,因此齐流木许多不为外人所见情状,也都尽收眼底。
他虽然名为休养,手头活儿却不闲着。在白锦瑟等人看不到时候,他经常伏案工作,要是思考新符咒,要是画凶兽陵墓设计图,要是安排傈西族战后重建事情,夜以继日,点灯熬油,争分夺秒写写画画,张又张纸从他手下流出,摞成厚厚层。
“小齐!”她又喊声,提高嗓音,有些焦急。
齐流木这才若有所觉,回头看见她,笑:“不好意思,刚才在想事情。”
没等白锦瑟说话,他就说:“今天,想出去走走。”
白锦瑟惊喜道:“你终于肯出这个屋子!就说,在这个地方不挪窝,人都要发霉!那和你起……”
齐流木打断她话:“想自己走走。”他伸个懒腰,是个放松又愉快样子,好像终于从阴影中走出来,“歇这长时间,也该活动活动。对不起,这段时间让你担心。”
开始几天,江隐只以为他是勤奋,但日子久,却越看越诡异。
这样拼命劲头,倒好像要把所有事都安排妥当。
来不及。
他经常在齐流木弯着脊背上,在灰暗煤油灯下,在不断增厚简直要将他埋起来书堆中,看到这几个字。
后来,白锦瑟也发现,她把齐流木书都没收,成天给他做补品喝药,拉他侃大山。齐流木没有不答应,但在他们看不到地方,他仍旧夜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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