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掌终于把李团结打醒。他松开
李团结放开他衣服,后退两步,似乎踉跄下。
他扶着额,疯狂颤动目光从指缝中透出:“等下,等下……定是哪里弄错……”他发出桀桀怪笑,好像奇怪于自己怎会产生这样可笑猜测,“是看错吗?还是忘记什细节……齐流木,这是怎回事?这是怎回事?!”
“们血誓,确实订立成功,对吗?”
他神情,他声音,他整个人,从未像这刻这样歇斯底里过,这声,bao吼将林间叶子震簌簌掉落,凶猛残忍兽性好像要钻出这张漂亮人皮,将切破坏殆尽。
齐流木道:“看来,还是做对些事情。”他笑下,那笑中却并没有讽刺,反而充满不知对什麻木和无奈,“也并没有交出真心。”
生气。”
“那你告诉,你准备怎清除这个错误,嗯?”他握住胸前刀子,毫不在意拔出来,扔到边,“靠这个?还是说,你要让那些老弱病残对付?又或者,你自己来?”
最后句话说完,他手已经放上齐流木脖颈,拇指贴近搏动颈动脉,缓缓收紧。
齐流木没有挣扎。两人对视会儿,李团结笑道:“差点忘,不能动你。们订立血誓,所有对你伤害,最终都会……”
他忽然停住。
李团结忽然捡起地上刀子,将齐流木把拽过来,将刀子塞进他手里。他握着他手腕,用种怪异语调说:“来。”
“来,再捅下。”
齐流木被他不同寻常神色吓到,他用力抽手:“你疯吗!”
但李团结好像听不到他说任何话,他握着齐流木手腕,像感觉不到疼痛样,在自己身上扎七八刀,鲜血飞溅而出,将他们染成两个血人。
齐流木眼看着自己被迫在他胸膛上乱捅,那男人嘴角还挂着诡异微笑,整个人都呆住。等反应过来,他好不容易抬起另只手,重重在那张脸上掴耳光,发出让人脑仁直颤啪声。
好像有人按下暂停键,周围切陷入静止,李团结表情变。他眼珠僵硬向下移动,看向齐流木胸口。他第次不再悠然自得,不再洋洋得意占据制高点,粗鲁又,bao躁扯开齐流木衣襟。
那里干干净净,什也没有。
没有伤口,没有血。
“为什……”他嘶哑说,“为什你,没有受伤?”
齐流木没有说话。他以种近似悲哀和怜悯神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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